走到冷若虚身边,伸手环住冷若虚的脖子,整个人都靠了上去,吐气如兰,“小哥可是不喜欢奴家,奴家虽然没有头牌姐姐漂亮,但奴家的床——上——功——夫可不比姐姐差。”

    “赛雪姑娘你误会。”冷若虚鸡皮疙瘩直起,伸手把黏在身上的赛雪拉开,“我从未见过你们的头牌,又怎会把你与她相比较?赛雪姑娘如此艳丽动人,又会有哪个男子不动心呢?”

    “我看你这心可就没动。”赛雪最近的凳子移了过来,坐下,“如是平时换做其他人,见我我坐在床上脱外裳,早就忍不住扑上来了,更心急的,在我才露面就色急的黏上来了,可是小哥你不同,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如果说自己不举,可能会是个不错的理由,但是冷若虚不甘心顶上这么个有损她男子气概的名号,想了想说道,“不瞒赛雪姑娘,我家乡有传统,这床笫之事只能和自己结发之人做,否则就是有辱祖上。”

    “哦?”赛雪眉眼打量着冷若虚,诱惑道,“你现在又不是在家乡,就算是做了,也不会被你家乡人知道,怕什么?告子不是说‘食、色、性也。’这本就是人的天性而已。”

    冷若虚摇摇头,“不行,若什么都遵循于自己的本性,那人也就废了,国家也就废了。”

    赛雪含笑看着冷若虚,刚开口似要说什么,房门便被敲响了,接着传来龟公的声音,饭菜准备好了。

    赛雪起身开门,饭菜被一一端进房,放到桌上摆好后,龟公带着人又安静出去了。

    冷若虚看着这四五个品色不错的菜,“哇,你们楼里的菜看着很不错,很让人有食欲啊。”

    “因为我们家主子说,民以食为天,尽管我们不是主营餐食,但还是和它沾了边的,自然就要做到不比那些餐馆酒楼差。”赛雪边为冷若虚盛汤边说道。

    “哦,这倒是挺有想法。”冷若虚接过赛雪递过来的汤,用勺子舀起看看,然后吹吹,喝下,“这味道,恐怕会有客人专门为了口腹之欲而来吧?”

    “可不是嘛,不少呢,在都城,还有人家专门到楼里买餐食回去呢。”说起楼里的事。赛雪流露出让冷若虚意外的自豪感。

    “我有一事,不知赛雪姑娘可否解惑?”冷若虚看着赛雪,突然有点好奇。

    “请说。”赛雪回看着她,此时她的言语不像之前那般惑人,身上的风尘一下少了许多。

    “赛雪姑娘为何会步入这烟柳之地?你如此漂亮,想嫁一个好人家,应该不难吧?”

    “小哥是想听听我的故事?”赛雪笑了,眼里沉寂着对往事的追忆,“这可不是什么有趣的故事。”

    “如果赛雪姑娘不嫌我唐突,愿与我讲,我自然愿意听。”冷若虚说完吃了口东西。

    接下来,两人边吃边聊,赛雪真的把自己如何走入这烟花柳巷的事都告诉了冷若虚。

    原来,赛雪出生于一家普通猎户,在她尚不足十岁时,父亲在山里遇了难,殒命于山中,她与母亲相依为命,在十三岁那年,她在山里遇到了何秀才,并且很快就沉迷于何秀才的学识中,两人之后还发生了关系,到了十四岁,她一心等着何秀才来提亲,而何秀才带着她去见了许多他的“友人”,并把她介绍给了那些人,当时她被对何秀才的喜欢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注意那些人都是县上有头有脸的人,而家中并不富有的何秀才为何会与这些人认识。直到有一天,她照旧和何秀才出门会友,然而,就在席上,她被她信任的何秀才下了药,等她醒来的时候,躺在了一张顶上挂着蓝色帐布的床上,身边是三四个chiluo的男子,这些男子她都认知,全是何秀才带她见过的“友人”,那一晚,她生不如死,然而,这种事情持续了五天,她被困在那间房内,每天都有不同的认识的人。而她信任的何秀才,每天都会来给她送饭,为她擦身,告诉她,让她忍忍,这些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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