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今年的考试,为了两人的将来。终于在第五天,她趁着看守人的一个空隙,逃出了那里,她逃回了家,把事情告诉了母亲,然而追兵很快就到了,母亲把她藏进了地窖,并且让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出来,后来的事她就不知道了,她只知道害怕,只知道身子像溺了水,让她喘不过气。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因为她失踪,母亲书信求援而赶来的舅舅和表哥从地窖救了出来,并且立刻带着她返回到了在离他们家有三天路的另一个县的舅舅家,等她她事情都告诉了舅舅后,舅舅担心那些人找来,连夜把她送到都城的友人家里。在那里,她住了一年,与舅舅友人的小儿子耿秋渐生情愫,然而,就在她即将和耿秋成亲的前一晚,耿秋被人无缘无故的打死,她和耿秋的父亲去报官,可官府不管,后人家告诉他们,他们要告的是新科状元,她安顿了耿秋的父亲,自己去状元理论,结果发现那新科状元就是当年的何秀才,她又被那人囚禁到了府上,每天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直到有一天晚上,她遇到了悄悄潜入状元府查事情的黑衣人,黑衣人救了她,把她带到了蝶梦楼,她在蝶梦楼做起了杂役,而蝶梦楼的东家帮她把耿秋的父亲重新安排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她想报仇,所以后来答应了帮蝶梦楼东家做事,她出卖自己的身体,得到东家想要的消息。后来,不知道东家怎么做的,皇上知道了何秀才等一党人的作为,他们全被抄了家,被判了死刑,在临刑前一晚,东家带她去了牢里。仇报了,她也无心在过什么正常人的生活,便继续留在了蝶梦楼。

    冷若虚听完,许久才从震惊中出来:“这些事……你就这样告诉我,难道就不怕我对你,或是这蝶梦楼的东家不利?”

    摇摇头,赛雪笃定的说道,“你不会的。”

    冷若虚不解的看着她。

    “就算你会,你也没办法动主子一毫一毛。”赛雪说道这位东家的时候眼里总是不自觉的流露出仰慕。

    “哦?看来你们东家果然不是一般人。”冷若虚一手肘撑在桌上,头搭在了手上,“从状元府救了你的黑衣人就是你们的东家吧?”

    赛雪没回答,但是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了。

    “我听说你们东家是个女人?”

    “对。”

    “那肯定是个奇女子,我还真想见见呢。”冷若虚的表情真的完全是期待。

    “如果我把你的事告诉主子,主子肯定也会想见你。”赛雪笑着说道。

    “怎么说?难道是……我长得刚好是你们东家喜欢的那个类型?”冷若虚开玩笑道。

    “主子一直很崇拜军营里的人,能混进军营里的女人,她一定会更感兴趣。”赛雪带着无害的笑意说出让冷若虚惊愣了五秒的话。

    “哈?什么女人?军营里可没有女人,全是些糙汉子。”冷若虚还在试图蒙混过关。

    “从第一眼见我就在怀疑你,到这里后,我就完全确定了。”赛雪看着冷若虚,“不管定力如何好的男子,面对我,都无法做到你这样,你眼里有欣赏,有喜欢,但唯独没有欲。”

    “也许我有断袖之癖,不喜欢女人呢?”冷若虚这么说其实是变向承认了,只不过做个假设罢了。

    “这倒是有可能,我看你对之前那屋里的一人好像就有点意思。”赛雪抢在冷若虚反驳之前继续说道,“这里来来往往多少男人,眼睛可能会骗人,但触感可不会骗,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摸一摸就能知道。”

    冷若虚立刻想起了她之前虽然是没碰什么奇怪的位置,但是确实是摸了自己好几次。

    冷若虚叹了口气,“真是防不胜防,要注意的还真是多啊。”

    “你也真是厉害,居然敢混到军营里去,而且看起来还混得不错。”赛雪语气透着丝丝崇拜。

    “唉——生活所迫啊,生活所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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