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魂魔眼以来,所能够应用的就只是揭开林则徐给魔眼下的一半封印,而另一半是无法揭开的。这是林则徐当时派他去广西时,看他身上没法力,所以将这众妖都想要得到的魔眼给了他,让他能够自保。
在一开始使用摄魂魔眼之时,连他自己有都一种要被摄魂的感觉,使有了多次,也祭炼了许久,那种感觉就消失了。而就在这一瞬间,他发现自己揭开摄魂魔眼的封印有了一丝不同的感觉。
如是说以前摄魂魔眼于他来说,就像是一个可驱敌杀敌的火把,尽管拥着着强大的神通,却只是外物,只可以任由其自身展现摄魂的神通,而刚刚他心决定用摄魂魔眼来破了卯日星君这个这法术时,双眼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蔓延开来,宛若有着一丝诡异的气息朝自己的眼框四处渗透开来。
在他的心,有一只眼睛正慢慢的成型着。
幽绿的双眼之光华浓郁的似深潭里的水,没有半点生机,有的只是那种诡异与漩涡。
那只大公鸡啄下的速度陡然慢了下来,而易言的身形则以一种可以得见的速度迅速的涨了起来。
这时易言才明白自己是了某种特别的法术,
易言涨起来的同时,大公鸡的身体在啄易言前一刹那崩散,化为一个黑衣站在那里,他面貌老朴,双眼冰冷,双颊隆起,唇薄,眉淡,像极了一截朽木雕出来的人。正是那个窃取了卯日星君神位的庙祝。
一轮争斗之下,两人都暂时停住了,不再动手。易言在云南与那些四劫、五劫、劫的妖和修士相斗都没有落于下风,还斩杀了不少,这让他的心不勉有了一丝看天下修行人不过如此的念头。
在看着神庙之的神祇只有一鼎神力,相当于三劫修士的实力时,他心难免有些不在意,即使是他警惕事情不简单,也仍然觉得自己即使不敌也一定可以全身而退。
然而,他却一时没有想起来,那代表着神祇的一鼎神力是指他离开了自己的神域,在别处所能展现的神力。一个神祇在自己的神庙之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易言冷冷的看着卯日星君,问道:“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这样?”
卯日星君同样的盯着易言看,眼睛眨动之间,有一圈金色在眼底闪现。他突然开口说道:“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一年前,你的父亲盗走了我们天庭神殿一件宝物。”
易言微微一怔,他本以为眼前的这个夺占神位的卯日星君,也是一个想要夺自己摄魂魔眼的人,原来却是因为父亲盗了他们天庭神殿的一件宝物?
易言心诧异,嘴里却紧紧的说道:“可我父亲已经死了。”
“人死了,宝物一定还存在于世间,更何况人也未必真的死了,虽然一年前的一次天雷将那座坟的一切都毁灭,但是我们有人耗费了极大的神通,前往阴间翻阅了生死薄,并没有发现你父亲名字。如果是死了,必定还会有名字在上面,而且名字的后面会有注明何时何地死于何事。”卯日星君盯着易言的眼神说道,似乎要看到易言的心底深处去。
“你们的天庭神殿之必定是守卫森严,我父亲怎么可能进得去,如果是很重要的宝物,怎么可能被我父亲偷盗了近一年了才发现。”易言说道。
“哼,你的父亲是天庭神将,可以随意的进入神殿之,想要盗取一些东西又有什么困难的。”
易言心震惊,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父亲会是人间天庭的神将,同时也瞬间明白了为什么父亲的法术之会有请神。那父亲真正的死因又是什么呢,通过元神在家里看到父亲身上的那些伤,有着不少拜上帝教神术造成的伤痕气息。父亲的心脏又去哪里了,是被王肃给挖去了吗?
“至于为什么现在才来查你的父亲,是因为你父亲嫁祸给了别人,而且在那不久之后,你父亲就死了,就葬在本神眼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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