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听到这里明白,他是说父亲盗了东西,嫁祸给了另外的人,然后很快自己就死了,而且葬在卯日星君的眼下,所以人间天庭就一直没有怀疑到父亲的头上来。

    “这么说,你根本就不能确定是我父亲盗了东西。”易言说道。

    “呵呵,确定与不确定只是一个法术的事,我们需要你敞开记忆,让我们看看易良康最后传灵力给你的时候,都传了哪些东西。”

    “你们觉得我父亲把那宝物交给了我?”

    “就算是易良康真的死了,他连灵力都要传给你,那件宝物他没道理不交到你手上的。”

    敞开自己的记忆任何别人翻阅并不是那么简单,这对于被观看记忆的人来说是一件极为损伤灵魂的事,就像是破开了开灵盖翻看脑髓一样的危险,易言不可能答应下来。

    易言没有回答,而是问道:“我想知道,我的母亲与弟弟是否还活着。”

    卯日星君盯着易言,最终冷笑道:“你觉得呢?”

    就在这时神庙门口又出现了一个人,易言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

    这人并不进庙,手拿着一把长枪,枪头幽黑发亮。

    他的眼如鹰一样锐利的盯着易言,脸膛幽黑,手掌粗大,脚上穿着普通的草鞋,整个人提着那一把长枪就像是农民提着锄头那样,浑身上充满了自然与融恰,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凝肃到极点的杀意。

    不知为何易言一看到他就想到了王肃,看到他的枪,就想到了王肃的刀。

    “他就是行哥哥的师父。”易安指着神庙外的那提着长枪的精瘦幽黑汉子大声的说道。然而易言只看一眼便明白这并不是普通的武师,而应该是神将。人间天庭的神将,既然有这个神将在,那自己要离开的话就更难了。

    “你出来吧,我不想就这么简单的在神庙里杀你。”那个精瘦幽黑的汉子说道,易言不由的看了一眼卯日星君,发现他竟是没有反对。

    不等易言动身走出,他又说道:“你的父亲害得我被追杀了近一年之久,你是他的儿子,正好也是修行人,可以帮他还债了,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精瘦幽黑的汉子淡淡的说道,他的眼神与语气没有丝毫的起伏,虽然语气不强烈,却自有一股凛然的杀气蕴含在其,就像是他手的枪一样,只随意的提在手上,却让人觉得那枪早已杀人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