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女孩子可能是有些重了,但是这点重量在立花看来微不足道。

    “……那你呢?”

    他记得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回城北的车了。

    本来来南城参加竞赛便是提前一天来的,今天是第二天了,原本立花算了一下时间在比赛结束之后还是能够赶上回去的末班车的。

    但是也做了赶不上的打算,毕竟计划赶不上变化,所以之前便给立辰说了个保守的停留日期,大约三天。

    不过虽然少女早就有了打算,然而她没想到一直因为沉城不怎么待见她的夏树会主动询问自己。

    “我去旅店住一晚,明天一早就回去。”

    “不行!你人生地不熟的住旅店不安全……我的意思是,嘶……”

    少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些什么,他的嘴角因为说话时候又裂开了些,殷红的血珠一点,在他薄唇边上分外惹眼。

    “拿去擦擦吧。”

    她将之后夏树愣住没有收下的手帕再一次递给他,素白的,上面绣着一朵浅淡的粉白的小花,看起来清新可爱。

    和立花清冷的气质有些不搭。

    这是立辰给她选的,对于这些手帕什么的她没有太多的要求,方便就好。

    “……谢谢。”

    “夏树学长……你刚刚有没有被他们打到脑袋?”

    接过手帕的夏树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小心翼翼用指腹缓缓的摩挲了一下柔软的手帕,眼眸柔和。

    刚刚才从立花是那个自己一直寻找的人的冲击中回过神来,抿着唇有些不安的瞥了她一眼。

    立花被他这般不直率的模样给弄得一怔,印象里夏树可从来不会对人这样客气的说话。

    是因为自己救了他的缘故吗?

    “……学长,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啊?什么?”

    看来……可能真的被打到脑袋了。比起以前聪明饿模样,现在这样傻乎乎的。

    “……没什么,你自己记得回去好好检查一下身体。”

    之后她便没有再说些什么了。

    立花不说话的时候整个人像是未消融的春雪一样,那双眼眸望过来如同蒙了一层薄薄的冰。

    夏树想起之前在没有认出立花是前世那个救过自己一次的少女的时候,毫不掩饰自己面具之下的恶劣性格的画面,喉结微动,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为好。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讨厌自己毒舌的性格。

    少年垂眸看向自己手中立花递给他的那方手帕,嘴角的殷红带着铁锈味道在自己的唇舌之上,半晌也没有说话。

    立花顿了一下,发觉夏树的状态不大对。

    “要不,我直接送你去医院吧,如果你实在痛的说不话来了的话。”

    少女想了想,觉得这样才是最妥当的。

    “我没有痛的说不出话……”

    之前还沉默的夏树这个时候开口了,声音低沉喑哑,隐约能够听出莫名的委屈情绪。

    “我自己一个人可以回去,不用你扶了。”

    他自说自话着轻轻的掰开了立花扶住自己的那只手,长长饿睫毛颤抖着,并没有他说的那样无所谓。

    立花不知道夏树为什么突然别扭起来,她站在原地盯着夏树吃力的撑着墙往前走着的样子,一瘸一拐的,看样子之前腿也被狠狠踢了一脚。

    刚走了几步,他便没有站稳有着立马跌落下去的趋势。

    立花上前一步稳稳的扶住了他,尽管比他要矮上一个头的样子,但是给人的感觉安心很多。

    “我的口罩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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