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你觉得我难看可以低头。你这个样子还是需要人扶着才不会出事。”

    少女轻声说着,以为他是不喜欢自己碰触他,毕竟没有戴口罩的自己的确没什么人会喜欢。

    “请你稍微忍耐一下我的陪同。”

    她看向夏树,澄澈的眸子全是夏日的清凉,如森林晨间浅淡的白雾散去,清明至极。

    夏树抿着唇,心狠狠的被揪了一下,看着少女的眼神晦涩暗沉,他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了那方手帕,喉结滚动,半晌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你果然还在生气,因为之前你蒙着口罩的时候我说了你。”

    这是应该的,夏树也知道。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会不讨厌一个说自己丑的人,更何况当时他的态度还那么恶劣。

    “没有,你说的是事实,我没有生气的理由。”

    少女轻描淡写的回了夏树这么一句,却让他更加的难受。

    “……你在说反话讽我对吧?既然这么讨厌我就别管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隐约的,立花甚至以为自己听觉出了问题,竟然听到了些许哭腔。

    感觉到了夏树的挣扎,也带裂开了嘴角的伤口。立花不知道他到底在别扭和生气什么,她能够感觉到他的情绪不是来自自己,是对他本人的恼怒。

    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才让立花更加的觉得莫名其妙。

    “别闹了!”

    她低声说着,压迫感十足。

    原本还想着挣脱开的夏树被立花这么一眼看过来瞬间老实下来,他耳根微红,觉得自己就和小孩子一样。

    “……对不起。”

    夏树这么说着,有些委屈的将头放在了少女的肩膀上,瞬间没有之前的气焰。

    被莫名撒娇了一把的立花头皮发麻,她用一种极为诡异的眼神瞥了一眼将脑袋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少年。

    柔软的黑色的发梢微微翘起,和他温润面具之下的孩童心性的叛逆傲娇一般无二。

    他一定是之前被那几个少年打到了脑袋。

    立花良久,在心里肯定的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

    将夏树送到了南城的那处海边别墅之后,立花原本是打算离开的。

    此时埋在她肩膀上的少年抬眸淡淡的看了一眼一脸惊讶的管家,男人立刻反应过来,热情的将立花给留下来沏了杯茶递给了她。

    她垂眸看着自己手中白瓷细腻的茶盏之中的红茶氤氲,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干什么,也就这么坐在了沙发上。

    夏树也默默的坐在了立花的旁边,此时女佣已经将医疗箱给拿了过来,并不是什么太大的伤,医生看了然后嘱咐了几句之后极为有眼色的离开了。

    少年幽幽的看了过去,立花被盯得不自在,觉得手中刚刚还有些凉的红茶又开始变得烫手了起来。

    “……你不擦药吗?”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之前还在这里站着的女佣和管家已经离开了大厅,现在这个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明日才是少年的生日宴会,来的再早的朋友也大约明日清晨才到。

    夏树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在确认眼前的少女还在这里安静的坐着没有离开之后,他才将药膏从那个医疗箱里面拿出来。

    都是些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所以擦拭几天就好了。

    立花知道自己应该要离开的,但是夏树的视线灼热,就连拿药膏的这个空当也直直的注视着自己,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飞走了一样。

    “学长,药膏挤太多了。”

    她垂眸看着夏树手中的药膏有好些一块莹绿色的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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