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队司,本就有些不够“武”的意味,况还隔了数辈,身为斥候的那一点武艺恐怕早就消殆;至于只管文书的通事后人,更是丝毫不会武功都不出奇,知著这会儿还能忍痛站着与自己说许久,怕是早已十分不易。

    但夏君黎远不准备这么快便生出同情,口气复归凉薄:“如此说,你们三人出自二家,那‘护卫’那一家的后人叫什么,怎不来‘护卫’你们?”

    “他叫‘积勇’。”知著道,“他本应护卫行远的——可行远没同意,说早就不是以前了,用不着他护卫,所以——所以行远出事以后,他尤其自责,一个人先跑来江南了,我们也不知他如今在哪。”

    夏君黎没应声。他不大想接关于戎机出事的话。确切地说,他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在这么几个初次见面的人面前,该不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