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偏过头,笑了笑,看到他的头发,“陆礼寒,你说的挺对。”

    连名带姓的叫,让他赶紧不舒服,还是以前她娇滴滴的喊名字的声音好听,悦耳。

    “要不改一下称呼,叫我——老公。”

    贺翊翊恍惚,“别装这么深情,你不是这种人。”

    陆礼寒逐渐习惯她的话带刀子,他也心甘情愿把软肋露出,给她唰唰唰练刀法。

    “我对你,一往情深。”

    贺翊翊不信啦。

    男人的谎话连篇,同一个版本的情话可以对不同的女人说,她怎么信呢。

    贺翊翊累了一天,没吃什么东西,明明很晚,她却一点都不想睡觉,和他躺在一张床上,难以入睡。

    不过今晚,他没动她。

    在贺宅修养了三四天左右,处理完贺漳的身后事,贺翊翊想走了,偷偷订了机票,没告诉任何人,日期是三天后。

    因为陆礼寒的母亲忌日到了,她记得日子。

    贺敏和她丈夫出门见朋友了,陆礼寒休息不上班,一早准备了车,想带她出去走走。

    贺翊翊却说:“我记得你母亲忌日要到了,你不去看看?”

    “原来你记得。”陆礼寒说。

    去墓园的那天早上,贺翊翊坐在副驾上打瞌睡,醒来的时候是被陆礼寒抱下车,她连忙挣扎,“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风大,吹乱了贺翊翊的头发,发丝挡住视线,陆礼寒放下她,温柔的替她整理头发,说:“能站好?”

    “可以。”

    说话间便往墓园内走去,唯一不变的是,陆礼寒紧握她的手,强迫她和自己十指相扣。

    贺翊翊是抱准不会和他再过下去的心态相处的,只是当看到墓碑上的女人,她有点失神,侧过头看到陆礼寒眼眶微红,她抿了抿唇,心里有点不舒服。

    她以前是很心疼他的,有什么好的都惦记他。

    贺翊翊赶紧转开视线,及时制止自己那颗泛滥的爱心。

    陆礼寒上完了香,又待了一会儿,对着墓碑上的人说:“妈,这是你儿媳。”

    贺翊翊没动,双手垂在身体两侧,听到他的话,不太自在,稍微侧过身,不想看他的眼睛。

    离开墓园是中午十二点多,因为没吃饭,陆礼寒也没问过她的意见,直接带她去吃饭。

    陆礼寒吃饭的地方,比之前去过的还要贵,他似乎习惯了奢靡的场所,吃顿饭而已,也要十分豪气的地方。

    贺翊翊不敢赞同他的消费方式,却也不能说什么,毕竟,现在钱是他自己赚的,而她还在啃老,一分收入没有。

    陆礼寒似乎也想起贺漳留给她的财产,说:“我给你一张卡,以后生活费零花钱都会打在这张卡上,你要买什么可以放心去买。”

    风水轮流转,她贺翊翊也有今天。

    贺翊翊歪头,被他的举动逗笑:“我爸给我的钱,足够我无忧无虑过完下半辈子。”

    “那不妨碍我给你钱,你是我老婆,给你钱,应该的。而去你还在念书,没有收入。”

    老婆这个词汇对她来说实在陌生,她托腮,有点无辜说:“不太需要,不过谢谢你的好意。”

    陆礼寒:“我们之间要算那么清楚?”还说谢谢?

    “你也说过,我们两清的,陆礼寒,你别搞那么深情,我和你的关系,没有那么好。”

    两清这词唤起了他多年以前的记忆,这话他是对贺翊翊说过的,过了这么久,她依旧记得,甚至是一清二楚。

    气氛尴尬,贺翊翊沉默吃饭。

    她订的机票时间在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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