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午四点钟,还没和陆礼寒说,也没勇气,说不出口,干脆不说了,先斩后奏,反正她是要走的。

    贺翊翊想了想,说:“礼寒,我觉得我们是不太适合的,你要是哪一天想离婚了,可以随时找我。”

    陆礼寒没正面回应,只是握着餐具的手微微用力,指关节泛着白。

    ……

    第二天一早,顾行之出现在贺宅门口,他倚着院墙抽烟,神情有那么一点的落寞。

    昨天吃饭她说了离婚的事,不久后,陆礼寒接了通电话,把她送回贺宅便去处理事情了,当然,晚上也没回来。

    贺翊翊想乘着他不在,先回学校,到了再发信息告诉他,这样避免了分开的尴尬。

    碰到顾行之,贺翊翊慌神,下意识就想回屋里,提着大行李箱,还没走几步,手腕被人拽住,往后一拉,被顾行之抱在怀里,后背是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她半晌不敢动弹。

    还好,贺敏不在贺宅,保镖也被撤走了。

    顾行之低声喊她:“翊翊。”

    贺翊翊哑然失笑:“嗨,行之。”

    “你真要走?以后再也不回来了?”顾行之问她。

    她提着行李箱,贺漳葬礼那天,她也说了要走。

    他的职业特殊,没有调令没法出国,也就没办法去找她。

    贺翊翊掰开他的手,“行之,我结婚了。”她的无名指上有一个戒指,银色的,款式简约大方,正在提醒他们如今的身份立场。

    顾行之放开她,喉结滚动几下,说:“抱歉,冒犯了。”

    贺翊翊垂下头,手重新放在行李箱的拉杆上:“行之,你也要好好的,我会照顾好自己,以后别来找我了,我说最后一次。”

    顾行之叹息:“翊翊,如果我说不呢?”

    “为什么不?我觉得夏宁说的对,是我拖累了你,如果不是我,你会有更好的前程。”

    顾行之不以为意:“翊翊,你还是没明白,对一个男人来说,如果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其他的,还有什么重要的。”

    又说:“你要走,是为了陆礼寒吗?”

    “不是。”

    顾行之声音低低的:“我送你去机场吧。”

    顾行之开了车,提过她的行李上了车,打开车门让她坐副驾。

    贺翊翊犹犹豫豫,最后还是上了车。

    ……

    陆靳宾在贺漳去世后直接到了贺氏,闵遇端茶倒水招待。

    闵遇从办公室出来,被小欧拉到一边,小声问:“那是陆总的父亲吗?”

    “对。”

    “我有听说过,老贺总和他关系不太好,怎么他来了?”

    闵遇笑了笑:“到底是陆总父亲,人家来了,总不能赶他走吧,你敢吗?”

    “肯定不敢,只是看这氛围不太好。陆总又出去了,陆总父亲刚才进办公室看我的眼神就很奇怪,好像这里是他的一样。”

    小欧比较信任闵遇,憋不住便把心里话说出来。

    闵遇倒是很淡定:“别慌,你做好分内事,等陆总回来处理。他要是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你先顺着他。”

    快到十二点,陆礼寒才从外面回到贺氏,经过秘书台,小欧说:“陆总,您父亲来了。”

    陆礼寒开门进去,陆靳宾正坐在他的位置上闭目养神,似乎很享受那个位置。

    陆礼寒点了根烟,不去介意那个位置被人占了,他倒是坐在了沙发上,才说:“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陆靳宾依旧闭着眼睛,也听到了他进屋的声音,“回味一下贺漳生前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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