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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莺也皱着眉头,仔细感觉了下:“湘儿姐每次都疯了似得,其实……也没什么嘛……”

    “……”

    你是没什么……

    许不令吸了口气,略微琢磨,干脆把身侧纤瘦的夜莺抱在怀里,闭上眼睛:“老实睡觉,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夜莺脸颊在许不令胳膊上蹭了蹭,闭上双眸倾听了片刻:“公子,你心跳的有点快,书上说这是心生邪念……”

    “就你知道的多,起床了起床了……”

    许不令又不是柳下惠,感觉快要擦枪走火,便一头翻了起来。

    夜莺已经彻底清醒了,也不再赖床,起身给许不令找干净衣袍。

    许不令看着只着贴身小衣的夜莺在屋里走来走去,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夜莺,早都告诉你了,女儿家要害羞。从来都是公子调戏丫鬟,你倒好,反过来了……”

    夜莺‘哦’了一声,勉为其难的脸红了下,开始做出扭扭捏捏的害羞模样找衣服。

    许不令摊开手,无话可说……

    ---------

    吴王寿宴渐近,萧绮的船还在金陵等着,不能耽搁太久错过了时间。

    黄昏时分,许不令出了客栈,准备连夜赶回金陵。因为是去赴吴王寿宴不是旅游,难以预料到时候会有什么变数,带太多人不合适,便让钟离师徒先行去淮南等着。

    两队人在金湖县外分别,钟离楚楚外罩红裙,侧坐在高大的白骆驼上,手儿扶着驼峰,目送许不令远去,眼中有些许失落。

    自从肃州城外一别后,钟离楚楚一直在琢磨重逢时的场景,甚至私下里偷偷对着镜子练习和许不令交谈的口气、方式,想法也转变了很多次。

    只是昨天再次重逢,她半句心里话都没说出来,吞吞吐吐扯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还差点把师父给送出去。

    说是想和许不令做朋友,可现在已经是朋友了,钟离楚楚也搞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般不中用,反正心里面感觉怪怪的……

    白骆驼旁边,钟离玖玖腰间挂着古朴宝刀,侧坐在大红马上,眉宇间带着几分笑意。待主仆二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官道尽头,才收回了目光:

    “楚楚,走啦,去淮南萧家做客……”

    钟离楚楚回过神来,驾着白骆驼走在师父身侧,骆驼比马高的多,低头看着钟离玖玖,稍微犹豫了下:

    “师父,你收了许公子的报酬,应该跟着许公子才对,不然许公子的报酬不就白给了。要么把时间往后延也行……”

    听着徒弟扳指头给外人算账,钟离玖玖脸颊上显出几分无奈,轻轻叹了口气:

    “为师收了他的报酬,自然听他的安排,是他让我去淮南等着,又不是我想偷懒占便宜,你不说他人傻银子多,反倒说起我来了……”

    “我哪有说师父,只是咱们是江湖人,做事不能占人家便宜……罢了罢了,我们听他安排便是。不过宁玉合也在淮南,许公子不在,师父忽然跑过去,会不会被打出来?”

    钟离玖玖眸子里显出几分得意,抬手拍了拍腰间的宝刀:“这可是许不令亲手送我的,到时候我就说许不令已经拜我为师,要是把我怎么样,许不令肯定会不满。宁玉合就算气死,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啊?”

    钟离楚楚听见这个,有些惶恐:“师父,你别乱来,万一许公子回来,戳穿你的话,多尴尬,说不定还会把你撵出去。”

    钟离玖玖半点不在乎:“撵出去就撵出去,反正是他请我办事,又不是我求他办事。”

    “……”

    钟离楚楚抿了抿嘴,想要说什么,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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