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直接断了,他表情也古怪起来,但肯定不敢跟着笑,只是道:

    “嗯,那什么,我去叫木匠……”

    “不用了不用了。”

    陈思凝都不知道自己作的什么孽,竟然嫁到这里来,她急急忙忙把松玉芙抱到了门外放下,把门一关:

    “我自己修即可,相公你去忙吧,别打扰我。”

    许不令吃了个闭门羹,倒也不介意,毕竟上次他把床弄榻,可是被宝宝押着大半夜修,修好了还不让他上榻,思凝能自己动手,已经很让人暖心了。

    松玉芙被撵出门后,脸上的笑意再也憋不住,又不敢笑出声,只能捂着嘴,走在许不令身侧,待走远后,才小声道:

    “相公,思凝这么猛吗?”

    许不令沿着鸟语花香的小道行走,摇头道:

    “一般般吧,相公什么体魄你不知道?四五个人一起上都委屈吧啦叫好哥哥,思凝能奈我何?”

    “哼~”

    松玉芙可什么都知道了,走在许不令跟前,抬手揉了揉相公的老腰:

    “相公就嘴上凶,和在长安城一样,实际上嘛……”

    许不令双眼微眯,做出凶巴巴模样:

    “实际如何?”

    松玉芙顿时怂了,柔柔笑了下:

    “实际上也挺凶的。”

    许不令这才满意,抬手搂住玉芙的肩膀,点头道:

    “知道就好。”

    松玉芙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人,又小声道:

    “相公,昨天你可是先去的满枝那儿,在思凝那儿都把床弄塌了,满枝还得了?不会晕过去了吧?”

    许不令摇了摇头。小满枝看起来豪爽,但真到了闺阁里,比玉芙都腼腆,眼一闭和木头人似得,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许不令心里自然也心疼,没折腾满枝,只是规规矩矩的圆了房,事后满枝就睡下了,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奶枝名不虚传。

    想起昨晚惊涛骇浪的模样,许不令到现在都有点眼晕,搂着玉芙走进满枝的院子里,含笑道:

    “没晕,不过也累的够呛,肯定爬不起来,过去看看吧。”

    满枝的院子里很安静,天色尚早无人打扰。

    许不令轻手轻脚的走到窗口,挑开窗户,和松玉芙一起探头瞄了眼。

    婚房之中,摆设和昨晚没有区别,点心和酒壶放在桌上,新裙子整齐叠放在托盘里。

    床榻之间,祝满枝抱着铺盖卷,脸蛋儿上还残存着一抹红晕,表情却和往日没半点区别,完全就是睡懒觉的模样,还斜着躺着,露出大白团儿的轮廓。

    好大……

    松玉芙脸儿红了下,下意识低头瞄了眼自己后,才疑惑道:

    “相公,这叫累的够呛爬不起来?我怎么感觉是神清气爽、游刃有余?”

    许不令眨了眨眼睛:“满枝昨晚累的不行都哭了,可能是休息好了吧。”

    松玉芙不太相信,便在窗口,询问道:

    “满枝,许公子昨天猛不猛?”

    祝满枝睡得迷迷糊糊,和玉芙很熟也没被声音惊醒,只是有些困倦的拉起被褥盖住脑袋,似梦似喃的回应了一句:

    “猛个锤锤,本枝可厉害了,许公子还甘拜下风了呢……”

    嘴一如既往的硬。

    许不令脸色微沉,无话可说,当即撸起袖子,准备进去再收拾一顿小满枝,振一下夫纲。

    松玉芙看到相公吃瘪,偷偷笑了下,连忙拉住许不令,放下窗户,抱着胳膊往外宅走去:

    “算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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