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这样谁还敢娶她?鬼知道有没有关系,你说是不是。”

    “话还真没错,胆子再大也不敢拿自己命开玩笑啊。”

    “就是这道理嘛,所以这丫头就一直和她那肺痨鬼的爹这么过着,镇上人都说她爹那肺痨弄不好都是她克出来的,十五六年前得的,你说这巧是不巧?”

    “……她娘呢?”

    “难产死的。”

    “……”

    从戴关口中,冥楚听说了这丫头的命数,都不用掐指去算,这不是克人是什么,合着她爹已经是命够硬了,不过估摸着也快了。

    抽着脸,皱着眉头看着陆敏,冥楚端起了小酒盅,朝着戴关便碰了过去,也是个可怜人。

    虽然做了邪师恶道这么些年,可仅凭些许的良知便让冥楚叹息这丫头的命数是真可怜,比他们落叶峰很多人都要可怜。

    一个姑娘长得还不错,按常理能出生在镇上,即使不是个大家闺秀,至少也能嫁给那些富家公子,哪怕是个小妾,衣食无忧问题应该不大。

    偏偏到了这种田地,恐怕也就比那些青楼女子好一些了吧。

    就在冥楚愣神的时候,“嘣”的一声,突如其来的一个残音将思绪给拉了回来,陆敏手中的琵琶断了一根弦。

    此时此刻那丫头显得非常局促不安,没等冥楚看明白事呢,“嘣”的又是一声,远处一桌的客人拍了桌子。

    “怎么回事啊,会不会弹,坏了爷的雅兴知不知道,掌柜呢,出来!”一年过四十,穿着华贵的男子横眉怒目道。

    脸上有着些许横肉,手上一个大大的扳指,一看就是有些身份的人,同桌还有两个人坐着。

    比较年轻二十来岁,穿着打扮像书生却不文弱,冥楚看得出来他们没有才气,不是书生,与其说是书生,倒不如说是打手,这两人应该很能打。

    “哎呦,客官,真是对不住了,这琴弦断了也不是故意的,还请多多见谅,我们马上就换好,给这位爷赔不是了。”掌柜急急忙慌的过来拱手赔笑道。

    “不是故意的这事就算了?大爷我难得来这种馆子听个曲,故意找茬是不是?啊!”说着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不不不,这位爷息怒息怒,实在是巧了,巧了,这样吧,爷,您这桌子酒菜算我们今宵楼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