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kushuxs.net
    骆扶雪悄然的看着他,待他吹到第二遍也不曾有停下来的好处,她卷起叶哨,合了上去。

    两人合作一曲,他眼中消沉黯然,也并未舒缓少少。

    靠在窗口,他悄然望着窗外:“骆扶雪,十四年,换一个太子之位,你以为值得吗?”

    他希望她如何回复?

    值得,恐怕他内心未必如此想。

    不值得,那这十四年,他母妃的捐躯又算什么。

    骆扶雪缄默了一会儿:“我请你饮酒吧,今日不学劳什子的琴了,北齐使团另有三天便到了吧,您好赖是我先生,此行一别,不知何年再会了,走,今日,不想那些不愉快的,我请你喝顿好的。”

    他轻笑:“也便是仅有三日了,你再不太好勤学琴,怕是来不足了。”

    “我只会这一曲,也谈的不是身子好,你以为,那些个扶雪如此美意,我摆布都是要出丑的,天然也有应答之策了,术业有专攻,临时抱佛脚的,这不是我所善于,我其实如果不是为了每天找点事儿做,早便摒弃了,我有自知之明,学琴,没个一年半载,我殿前弹奏,便是献丑罢了。”

    慕容席看着她,眼中一丝情愫浅浅而见,却被他硬化的,压抑回了内心。

    她在颜家那样的环境之中长大,为什么内心,却看不到半点阴暗。

    她的心,便是一颗暖阳,他想凑近,乃至,想占为己有。

    冰冷的心,潮湿的心,太渴望如此的阳光。

    他是个极禁止的人。

    这份情绪,细细收于心间,昨日从背后拥抱她那种忘形的事儿,他不会再做。

    她的开朗开朗,熏染了他:“好,那便不学了,饮酒去。”

    骆扶雪清楚天喝了个酩酊大醉被抬了回归,刘管家派了两个婢女过来奉养,都被她打发走了。

    今日这顿酒,喝的尽兴,她学琴学的也够压抑,好好的宣泄了一顿。

    两厢尽欢,倒是喝的怡悦。

    被人抬到床上,她恍隐约惚的,还在喊着饮酒,喝。

    殷蒙回抵家,便看到一只醉鬼在床上仰面朝天的躺着,满身酒气,衣领子扯到胸口,脖子上深深浅浅,落着少少抓痕。

    想来是热,又扯不开衣服,把自己抓伤了。

    殷蒙皱眉,转身往外:“怎无人在屋内奉养。”

    一声诘责,语气不重,冷如果冰霜。

    刘管家双腿打抖,颤颤巍巍:“回殷蒙的话,派了人来,都被扶雪打发走了。”

    “她喝醉了,你也喝醉了?”

    刘管家表情更显苍白颤抖:“奴才,奴才错了,奴才这便派人来奉养扶雪。”

    殷蒙冷冷看着他的头顶:“谁带的扶雪出去,谁送的扶雪回归。”

    “是慕容三王子,回归,是他派酒楼的小厮来,奴才命了两个几个人,轿子把扶雪抬回归的。”

    “慕容席呢?”

    “他也喝多了,奴才派人送他回质子府了。”

    殷蒙眉头微皱,转身入了房内,一扫袖,三月春暖了,竟也叫他扫出穷冬尾月的凉气。

    殷蒙生气了?

    不言而喻。

    殷蒙,遇到扶雪,便再也不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殷蒙了。

    刘管家等殷蒙进去,不敢再在此处待半分,匆急落跑,去安排婢女。

    殷熬守在门口。

    殷蒙皱着眉看着床上的骆扶雪,在她第四次贪图扯开衣服抓到自己的时候,他或是心软了。

    上前,替她来开衣带。

    她忽展开眼,傻笑着看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