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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犹豫下去的话,便不是易凛能够控制的住的了,毕竟如今的场景已经算是到达了预期的一个效果。

    若是如此抉择,还能够有什么让易凛如此佳境能够正面对抗太子呢。

    “白辞,你倒是悠闲的很。”

    现如今白辞正坐在君酒的面前,悠闲的很,如今对于白辞来说,已经没有什么需要他管辖的事情了。

    毕竟皇上都不理事了,他这个直属皇帝的官员,并不用受到谁的管辖了,太子更是荒废无度,如今可不就是悠闲的很嘛。

    “如今能够这般安静的坐在这里吃酒,可不就是得感谢我们这位仁慈的太子殿下。”

    白辞轻笑,太子是什么状况,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无非就是现在没有人能够管辖的住他,被压制的久了,就想要做些匪夷所思之事,亦或者说是以往想要做而现在才能够做的事情。

    皇帝不理事,自然是要挑战一下底线,这才不枉费好不容易得来的高尚地位。

    “白辞,你该管管了。”

    白辞自然知道君酒是什么意思,朝堂上的官员早就对太子不满了,现在这个模样,若是出现一个领头人,打压太子的势力,也是能够实施的。

    “太后正在休养,趁她回来之前,应该能够把太子处理好了。”

    这意思就是,太后没回来之前,白辞都是不屑于管理的,毕竟太子这般,只会把他自己给造没了。

    “任其发展至今,倒也是没有什么能够难为太子的地方。”

    太子至今之前,都是绝顶的好运气,没有经历过别的挫折,也没有经历过别的争夺储君之位,可以说他一出生就是内定的储君。

    只不过是遭受了一点点蛊惑,便是已经招架不住,要显露本性了。

    也不知道皇后究竟是怎么教出来的这么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太子,也不不枉费这么些天布置的计划了。

    宁安如今风头正盛,估摸着也该杀鸡儆猴了,可惜那位派过去的小官员没有流露出他的用途,一切还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你觉得按照易凛世子如今的进展,能有多少胜算。”

    “宁安还是个不知数。”

    白辞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毕竟依照宁安在京城的作为,确实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善罢甘休之人。

    易凛世子可是要遇上对手了。

    君酒对如今的局面,也不插手,就真的静观其变,往后的事情如何,谁有能够知晓呢。

    “朝堂的官员已经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了,即使他们还不知道这个幕后之人的身份,但是现在而言,  虽然太子的行为不妥,但也不会轻易的倒戈。”

    君酒应声,白辞说的她也思虑过,只不过现在的时机对于易凛来说,确实不是最佳的风向。

    太子那边并不担心什么,即使事情再糟糕,太子都会觉得这都不算是事,宁安一人就能够帮他解决完所有的事情。

    “易凛的策略,一开始就是冲着民心去的,太子在这一点就输了。”

    没有经历过苦难的太子,没有怜悯之心,如何体谅百姓。

    “君酒,你运筹帷幄了这般久,难不成就不是看着这京城尔虞我诈的戏码不成?”

    白辞莫不有些恨铁不成钢,明明她才是那个最拎的清之人,为何现在却总是唯唯诺诺,想要退缩。

    既然做了这么多的准备,也不打算全身而退,这般又是何苦呢。

    且不说君酒手上还有青檀木这一大利器,就算她本身的实力,绝对不会就在这里止步不前。

    君酒沉思了一番,现在这般的场景确实是她过于敏感了,总想着再等等,就算让易凛先入为主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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