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也没刻意提醒,所以刚才他并没有注意到巷口聚集的几个人。

    不过徐云给出的特点还算鲜明,卡兹伊·加尔奥又是个老车夫,平日里三教九流没少接触,所以他很快便想到了某个人:

    “先生,那人脸上的伤痕是不是从左脸颊弯着往下,一直连到嘴角的形状?”

    徐云回忆了几秒钟,肯定道:

    “没错,就是这样。”

    卡兹伊·加尔奥沉吟片刻,说道:

    “那个东方人我倒是听人说过,似乎叫什么siyuepiao...抱歉先生,你们东方人的名字我确实不太熟悉。”

    “不过我知道他在门户港一带做苦力,手下管着三四十号人,偶尔还会收一些保护费,名气倒是不小.....”

    车厢内。

    徐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siyuepiao?

    私约嫖?

    撕月票?

    这名字一听就不是啥好人嘛。

    好吧,说正经的。

    华夏里发音是“si”的姓氏并不多,也就司和释比较出名。

    不过若是车夫发音不标准,把‘shi’说成‘si’,那么可选项就很多了.....

    更别说后面的两个“yue”和“piao”,想要确定他的真实名字难度着实有些大。

    按照车夫所说。

    这样一个劳工头领级的人物,和田浩所会有什么交集呢?

    难道是他资助田浩所上的剑桥大学?

    这个解释似乎有点牵强了......

    可惜现在手中掌握的情报不多,徐云又不敢贸然做个孤勇者附体,来个孤身走暗巷进去探探虚实。

    因此他只能将这一幕牢牢记在心底,招呼车夫继续向旅社出发。

    想来以田浩所刚才的遭遇,或许会受点皮肉之苦,但性命应该是无忧的。

    ......

    一个小时后。

    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查令十字克莱蒙特酒店外。

    徐云将剩余的车费爽利结清,回到房间等待起了老汤和艾维琳的归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

    咚咚咚——

    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老汤的声音随之响起:

    “罗峰,你回来了吗?”

    “来了来了!”

    徐云放下手中的《泰晤士报》,快步走到门边,将门一开:

    “欢迎回来,汤.....额,这啥情况?”

    看着屋外的情况,徐云原本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只见此时此刻。

    门口处除了老汤和艾维琳之外,老汤的肩膀上赫然还扛着一个麻袋,看上去跟捡破烂似的......

    老汤显然对徐云的惊讶有所准备,隐蔽的朝他打了个眼色,说道:

    “进屋说。”

    “哦哦,好的好的。”

    徐云这才回过神,腾出身位,让老汤和艾维琳进了屋。

    随后老汤将门一锁,靠在门边观察了一会儿,才返回徐云身边。

    接着他小心的将麻袋在沙发上放下,轻轻的解开绳子。

    几秒钟后。

    一个昏迷的小姑娘从中露出了身影。

    虽然由于侧躺的缘故,徐云看不清对方的面容。

    但从轮廓和身高上判断,此人应该在七八岁左右,比卡尔先生家的珍妮大上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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