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是例外,我绝对没有说你坏话的意思,你喝酒的时候优雅得很,跟他们完全不一样。”

    是的,铜镜刚才说完那番话,突然想起苏月偶尔也会小酌几杯,她喝酒时姿态优雅,跟楼下这些醉汉截然不同。

    它生怕刚才的话被苏月误以为是在当面笑话她,毕竟主人的脾气向来清冷,万一惹得她不高兴,自己怕是要被丢回书房的书架上“面壁思过”好几天。

    神色清冷的苏月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铜镜,那双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的眸子像寒潭般平静,仿佛根本没把它的话放在心上。

    她收回目光,视线投向远处的城市夜景,足尖轻轻一点,就好像脚下有一层无形的台阶给她借力似的,身体瞬间轻盈地飘了起来,婀娜的身姿如同一片羽毛,顺着风势往前飞去。

    睡裙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长发在身后飘成一条黑色的丝带。

    铜镜见苏月是这种态度,知道她并没有在意自己刚才的失言,悬着的心顿时松了一口气,镜身的泛起度微光渐渐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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