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看透,今日朝会的重点根本不是封王一事。”
赵守正闻言疑惑不已,看苏道言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突然用手指了指一个大概是南的反向,福至心灵道:“冲那边去的。”
苏道言点点头:“我呢,受皇上的托付,今日朝会要与陛下一唱一和地演一场戏,让大家的目光都落在封王的事上,忽略掉其他。之所以会有突如其来的决定,正是因为南边有重大消息送来。”看赵守正好奇地盯着自己,又笑道:“你不用这么盯着我,我什么都不能说。要真想知道,你还不如明日到了新的衙门,和你的顶头上司去问一问。”
赵守正道:“哎,都怪我多嘴。”
苏道言嗤笑道:“的确是要怪你,本来我们都排练好了,偏偏你跳出来捣乱,节外生枝。去了礼部,好好和杨易学一学明哲保身的道理。”
赵守正嘲讽地笑笑:“我这辈子是学不来杨大人的本事。谁不知道六部的同僚们给杨大人起了个泥塑尚书的称号,当真是老好人一个,任你怎么揉捏。这次三皇子主动请缨去了鸿胪寺,杨易的心里还不知道要苦成什么样子。”
说到这苏道言道:“说起来,你离开户部以后,打算推举谁来当户部尚书。”
赵守正想都没想道:“张一温。”
苏道言意味深长道:“这位张侍郎,也算是因为你的祸得了福,借用民间的一句俗语,可谓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
赵守正道:“其实如果有可能,我早就想要让位给他了。张一温无论是学识还是能力,都在我之上。这户部尚书的位置,他坐得起。更何况,他与皇上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这些年来只是当个副手,不管是陛下出于何种理由的亏待,还是张一温为了避嫌的推辞,都是委屈了他。”
苏道言道:“南边不太平,这位镇国公长子倒是安心享太平。只是这一次,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发展,风从南边起,要吹向何方,咱们这些为人臣子的,只有静静看着的份。”
户部侍郎张一温面色凝重地独坐书房。
按理说,赵守正被贬,张一温是毋庸置疑的继任人选,可他却没有半点欣喜。虽然没有参加昨夜的小朝议,可是从今早的朝会来看,轻而易举地便能明了,赵光此举意味深长,东南西北四处落子,最关键的两颗无疑是布在剑南道和江南道的两颗。
从书里翻出一封质地特殊的信笺,居然和赵光昨夜烧掉的信别无二致。再三地翻看,张一温终于长叹一声将其烧毁,用力地揉了揉僵住的脸,提笔写了一封密信,只是不知道收信的人,会是谁。
吴骧真的年纪大了,原本就为赵光负过伤的他,在自宫以后,体质直降,明明应该是享受荣华富贵的时候,每日却只能服药静养。昨夜熬了个通宵,今晨才睡下,只是还没到正午便醒了过来,不禁感慨老了就是少眠。
义子吴攘给他打来水,伺候着他洗漱。“父亲,儿子今日听闻了一些朝堂上的消息。”
吴骧擦了擦脸,感觉精神了不少:“什么消息。”
吴攘道:“听闻今晨陛下一口气将四位皇子都封了王,还允了四道的节度使一职。户部尚书赵守正大人进言请陛下收回成命,早立储君,惹得陛下雷霆大怒,将他贬去了礼部做副手。”
吴骧似乎并不意外:“昨夜小朝会商议的便是此事,我陪在一旁已经知道了。赵大人真是糊涂,好端端地跳出来乱讲什么。”
吴攘似乎不经意道:“父亲,儿子倒以为赵大人说的没错,陛下的身体一向不怎么好,若是不早立储君,万一有什么意外...”话说到一半,吴骧将装满水的盆子一把打翻在地,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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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想活了吗?陛下的龙体岂是你能随意言说的?这些年跟在我身边,都白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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