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做骗了你,但有个懂机械的战友,总比一个人强。”

    徐飞藏在黑胡同里观察许久,牵着恶犬,吹着口哨,大摇大摆的从路边走过。

    老徐忙着招呼‘战友’,看都没看一眼。

    ‘哼,这爹!’

    回到徐家老宅。

    里里外外漆黑一片。

    拉开电灯,老徐买了一座新炉子,还有配套的铁皮筒子。

    但爷俩一天不在家,煤球早就烧成白灰。

    徐飞跑院子西南角,翻出一堆玉米芯,小心翼翼用叶子引燃,丢炉子里等到烧旺,再压上煤球,之后拿书本扇风。

    许久,将炉子搬进屋。

    不曾想,忙活一通,积雪融化,鞋子都打湿了。

    脱掉鞋子,唤来恶犬,把脚伸其肚皮下暖一暖,再烧壶热水烫一烫。

    期间给恶犬洗个澡,靠着炉子烘干毛,“去,上床睡。”

    恶犬扭头瞧瞧床上被褥,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依旧有些迟疑。

    徐飞解释道:“天太冷,咱俩亲如兄弟,以后让你睡床。”

    恶犬感动莫名,摇着尾巴,拿脑袋蹭蹭其裤腿,跳上床,钻进被窝。

    之后十分享受的扭扭脖子,眯眼酣睡。

    徐飞依旧守在炉子旁,拿经济法翻看许久,抬头看看老座钟,已经深夜十一点。

    “老徐会‘战友’,怕不是明早都回不来。”

    “算了,咱准时睡觉。”

    说着,脱掉衣服,将恶犬拖下床,钻进热乎乎的被窝,“舒服!”

    恶犬趴在冰凉地面,满脸懵圈。

    “今晚,你睡床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