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里融进了细碎的光,比头顶的路灯柔和百倍。

    陆竽身后响起一片不小的惊呼声,姚菲菲和谷月即使提前看过照片,也不能免俗地被真人惊艳到。

    陆竽回过身,挥手跟姚菲菲告别:「菲姐,我就不去酒吧了,刚喝了点酒,脑袋已经开始晕了。」

    姚菲菲轻笑,点了下头。

    陆竽又跟其他人挥了挥手:「哥哥姐姐们玩得开心,我先走了。」

    谷月的视线定在几米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开陆竽的玩笑:「不让你那位清大的男朋友过来打个招呼吗?」

    「下次再介绍!」

    陆竽丢下一句就跑了,脚步声很急。

    人还没到跟前,江淮宁的胳膊就先伸出去,揽住她的腰:「跑那么快干什么,也不怕摔倒了。」

    陆竽挽着他的手臂,大步向前走,没回头,嘴上还在催促:「快走快走……」仿佛背后有猛兽在追赶。

    江淮宁万分不解,还是听从她的话,加快了脚步。

    走出去很远,陆竽才气喘吁吁慢下来。江淮宁回头看了眼,跟她一起聚餐的那群人进了隔壁一家酒吧。

    「什么情况?」他问。

    陆竽花了点时间调整呼吸,而后神秘兮兮地对他说:「我平时不听八卦,今天才知道你在我们这个工业园区火了。那些姐姐都在讨论你,称你为「清大的帅弟弟」。我同事也都对你感兴趣,我们再走慢一点,她们会把你当大猩猩围观。」

    江淮宁哭笑不得:「这样?」

    陆竽大点其头。

    江淮宁捏捏她通红的耳垂,问:「你是不是喝酒了?」

    「喝了一点点红酒。」陆竽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个高度,「你是想说我喝醉了吗?我没有,脑子清醒得很。」

    江淮宁又摸她的脸,温度比平时高:「你上次喝这么多就喝醉了。」

    「上次是哪次?」

    「劳动节,我去关州提前帮你过生日那次。」

    不提还好,陆竽脑子一运转就感觉更晕了:「那次是因为……因为酒不醉人人自醉,情绪占大部分因素。」

    江淮宁说不过她,反正他看她的样子跟喝醉酒差不多。

    ——

    坐车到小区门口,陆竽晕车,再加上酒的后劲上来,一下车就弯腰撑着膝盖干哕,没吐出东西来。

    江淮宁轻蹙着眉,一下一下抚摸她后背:「很难受吗?不该让你少喝点酒,该让你一滴酒也别沾。」

    陆竽直起腰,还有力气辩解:「不关酒的事,是晕车。」

    江淮宁定睛看了她几眼,判断不出她说的是真是假,无奈叹一声,站到她面前弓着身:「上来,我背你。」

    以前陆竽可能还会忸怩,现在完全不会,她抿唇一笑,脚踩到旁边的花坛瓷砖上:「过来一点,够不着。」

    江淮宁回头,看清她的站位,笑了声,挪过去:「大小姐,现在能起驾了吗?」

    陆竽跳到他背上,两只胳膊勾着他的脖颈,笑嘻嘻地说:「能。」

    江淮宁托起她,稳稳当当地迈步走进小区。

    她的脑袋趴在他颈窝,呼出的热气撩在皮肤上,痒丝丝的,带着灼热温度。他呼吸略重了些,没听到她出声,他试探着问:「陆竽,你睡着了?」

    「没有。」陆竽轻轻应了声,转而问他,「我重不重?」.c

    江淮宁说:「不重。」

    她一六五左右,体重九十斤出头,在他看来算轻的了。

    陆竽脸颊凑近他:「那你呼吸声怎么这么大?」

    江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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