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步子顿了顿,不答。

    陆竽追问个不停,江淮宁在她腿上拍了下:「别乱动,掉下来不管你了。」

    「真不管我?」陆竽尾音黏腻,似融化的糖。

    江淮宁装作没听见,心里话是当然不可能不管她。她现在可能是在酒精作用下,话特别多,越是搭理她越是来劲,问个没完。

    回到家,江淮宁去倒水喝,陆竽小尾巴一样跟上去,喝了半杯水,感觉小肚子都鼓起来了:「我去称个体重,是不是最近长胖了。」

    「谁说你胖?瘦成竹竿儿了,还胖。」

    江淮宁把人捞进怀里亲,呼吸更乱了,意在说明他的呼吸声大不大与她的体重无关,与别的有关。

    陆竽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原来你是因为想亲我啊。」她的嘴唇红润,吐息间犹带醇香酒气,撩动人心。

    真想不管不顾越了雷池。江淮宁心说。

    陆竽抱着他的腰,感受他的体温和心跳,想起聚餐时围绕着他而起的话题:「江淮宁,你怎么在哪儿都那么耀眼,我是不是捡到宝了?」

    江淮宁与她额头相抵:「你也耀眼。」

    他才是捡到宝了。

    陆竽抬起头,嘴唇不小心擦过他干净的脸颊,她没当回事,只顾说话:「有吗?没你耀眼。」

    「看我的眼睛。」

    陆竽依言看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珠,她夸赞:「很亮。」

    「因为里面有你。」江淮宁说得随意,完全没有哄她的意思,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