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线呢?

    “老弟,嘿,醒醒,是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打算用这个理由去说服万岁吧?老哥知道,老哥劝不住你,可老哥都土埋半截子的人,实在帮不了你什么了,你就放过老哥吧。”萧风摇头道:“陷害夏言,严党是主力,老哥你只是从天象推断有奸臣当道而已,何错之有?如今严党覆灭,正说明当时老哥推断的奸臣就是严家父子啊,老哥你说的没错,只是万岁理解错了而已!”陶仲文老脸一红,他当初的确没说奸臣是夏言。

    但当时他说不说其实已经无关紧要了,他的那句

    “奸臣当道”,绝对是压垮夏言的最后一根稻草。不过陶仲文也明白萧风的意思,那就是我不会把你拉下水,但你也不能拖我的后腿!

    陶仲文叹了口气:“你一定要去说服万岁,老哥拦不住。你呀,自己小心点吧!”萧风告辞离去,陶仲文心事重重的回到主房里,高山盖着一层薄薄的绸缎,不耐烦地起伏着。

    “老爷,什么事儿这么急啊,把我都呆凉了,要不老爷你再热热身……”陶仲文叹息一声:“凉热都没用了,老爷我爬不动了,现在腿还是软的呢……”鸡鸣五鼓,宵禁解除。

    陆炳早早来到北镇抚司,却一眼看到萧风正在门口等着他。陆炳皱皱眉:“你这么早,到北镇抚司来干什么?你现在的身份太高,和锦衣卫交往也要有些尺度。”萧风淡然一笑:“陆大人,我是来找你的。可否进你的公舍一叙?”陆炳奇怪的看着萧风:“看来你的话还不少啊,不是几句话能说完的。进来吧。”萧风跟着陆炳走进北镇抚司,几个值班的锦衣卫纷纷行礼,陆炳脚步不停,一直带着萧风进入自己的内堂。

    “什么话,一定要到北镇抚司里说呢?”萧风淡淡的说:“因为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这内堂里说话,外面都听不见。就算被人听见只言片语,能守着这间房子的,一定都是你心腹中的心腹,肯定不会出卖你。最关键的是,北镇抚司里,绝不会有东厂的人混进来。走出这里,可就没法保证了。”陆炳皱皱眉:“不错,在这里说话,确实安全,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萧风直直的看着陆炳,忽然道:“陆伯伯,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