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

    谁不想触碰一身的纯白?

    可魏镜殊的目光,只是落在戚岁宁单薄光裸的手臂上。

    他对戚音音的话恍若未闻,只是说:“这天很冷吧?”

    戚音音顺着魏镜殊的目光看了眼,不假思索,“应该吧,我记得下了很大的雪。”

    “下了这么大的雪,为什么不给她穿件外套?”男人的嗓音带着些许的凉意。

    戚音音慌张的睁大眼睛,未曾料到男人突如其来的诘问,一时间来不及反应:“我我不知道。”

    “开玩笑的,”魏镜殊抬眸,看着戚音音笑笑,缓声:“只是看见美人,起了点怜香惜玉的心思。”

    戚音音心头有点酸酸的,但还是笑着说没关系。

    而魏镜殊颔首,吩咐站在旁边的下属送戚音音出去。

    戚音音有些不甘心,咬了咬唇,轻声:“我就不能留下吗?”

    “抱歉,”魏镜殊语调真诚,“我身体不好。”

    这话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戚音音被噎得无话可说。

    没有人知道这天夜晚,S洲从家族血腥残忍的角逐中从容登顶,神秘显贵的男人,竟看着女子稚嫩青涩的面色,眼中坠下一滴泪。

    她才是他毕生全部的奢望.

    这一年的冬漫长而冰冷,像是杭城许多年来都不曾有过的凉意。

    戚岁宁将唯爱基金从戚氏集团移出后,如今自立门户,正式重新开业。

    苏叶帮着忙活,里里外外都陪着戚岁宁打点,尽心尽力。戚岁宁开玩笑说这么上心,刺青店是不是打算转让了,过来和我一起干?

    苏叶便笑着说对啊对啊,刺青店有什么好开的,过来抱富婆大腿。

    开业风风火火,也来了不少的人,记者里里外外包围了好几层。

    祁顾两家多年来首次共同道贺,送上了一株宝石琳琅两人高的玉树,随即登上了头版头条。

    外面噼里啪啦的在放烟花爆竹,戚岁宁捏着手机走到里间,给祁聿礼打电话。

    “好大的树!”

    她声音在杂乱的环境音中,清脆可爱,每一个字都准确无误的敲在祁聿礼的心上。

    于是,温润端方的男人,在一众股东好奇的目光中,轻声细语的说:“喜欢就好,今天不能到现场,抱歉。”

    “你可别来!”戚岁宁连忙道:“你没来,只是送个礼就出尽了风头,那你要是来了,还有我的开业庆典什么事啊?我的唯爱基金都要成报纸头版的副标题了!”

    这话倒是真的说得正经,祁聿礼眼底笑意更浓,说那你好好出风头,我让人送点烟花过去,给你增添气氛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