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失控、解体。”

    普拉巴卡尔一直紧绷的肩膀终于微微松弛下来。

    “那就好。”她松了口气,“稳定性是最重要的底线。只要能飞起来,能命中,哪怕速度差一点,我们都有操作空间。”

    她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意味:

    “我已经和负责数据判读的独立评估办公室负责人提前沟通过了,只要导弹的速度能够接近5马赫的门槛线,雷达就会将其认定为‘成功突破高超音速门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伍德鲁夫当然明白。

    在巨大压力下,对“成功”的定义进行一点点技术性的、可解释的放宽,是官僚体系生存的智慧。

    “我完全理解。”他立刻点头。

    但紧接着,又提出了一个关键要求:

    “为了确保这次测试的绝对安全和顺利,不发生任何……意外干扰,我建议将首次飞行测试安排在内陆的犹他测试与训练场进行。”

    普拉巴卡尔心领神会:

    “放心,我会和联邦航空管理局,还有北美防空司令部联系,协调进行空域管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