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碗热糖水:“喝点暖暖身子,我算过,黄鼠狼一般后半夜来,你别熬太晚。”傻柱接过糖水:“没事,我年轻,熬得住,可不能让它把鸡偷了。”

    槐花趴在窗台上,看着傻柱的影子被灯光拉得老长,像个守护神。她拿起画夹,在上面画了个大大的盾牌,盾牌上画着院里的向日葵,旁边写着:“保护我们的家。”

    她知道,这院里的故事,就像这黄鼠狼和鸡,有惊吓也有热闹,有紧张也有温暖。而那些藏在影子里的守护,那些藏在算珠里的关心,那些藏在炊烟里的牵挂,才是日子最实在的底色,像老母鸡炖的汤,熬得越久,味越浓,暖得人心里踏踏实实的,连做梦都带着甜。

    第二天一早,傻柱顶着黑眼圈进了屋,手里却拎着只黄鼠狼,是被栅栏绊倒的,没偷着鸡,自己摔了个跟头。“这家伙,”他笑着说,“总算逮着了,放远点开,别再来了。”三大爷举着尺子量黄鼠狼:“长四十厘米,尾巴长二十厘米,算是中等体型,我算过,这种体型的黄鼠狼能叼走半大的鸡,幸好咱加固了。”

    张奶奶端着刚蒸好的馒头出来,看见黄鼠狼,赶紧让傻柱拿走:“快放了吧,也是条性命。”傻柱点点头,拎着黄鼠狼往后山走,三大爷跟在后面,嘴里还在念叨:“放远点,至少一公里外,不然还会回来……”

    槐花举着画夹,站在院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晨雾里,笔尖在纸上轻轻划着,把这新的故事,又添了一笔。她知道,这故事还长着呢,就像院里的向日葵,一季又一季,永远朝着太阳,永远有新的瓜子,等着饱满,等着被炒香,等着被捧在手心,暖乎乎的,甜丝丝的,把日子填得满满当当的。

    傻柱把黄鼠狼放归后山时,晨露正顺着草叶往下淌,沾湿了裤脚。他蹲在石头上歇脚,看见远处的向日葵地泛着金黄,像铺了层碎金子。三大爷在旁边数着步子:“从这儿到院门口是三百二十步,放这么远,它肯定找不回去了。”傻柱笑:“您老连这都数,累不累?”三大爷掏出小本子记下来:“这叫数据积累,下次就知道该放多远了。”

    回院时,张奶奶正在烙玉米饼,锅沿冒着白汽,饼香混着槐花香在院里漫开。“可算回来了,”她往傻柱手里塞了块刚出锅的饼,“快吃,还热乎着呢。”槐花举着画夹迎上来,画纸上是傻柱拎着黄鼠狼走在晨雾里的样子,背景的山尖染着淡淡的红,像被太阳吻过。

    “傻柱叔,你看我把黄鼠狼画得像不像?”槐花指着画里的小畜生,尾巴翘得老高。傻柱凑过去看,摸着后脑勺嘿嘿笑:“像,就是这耳朵画尖了点,它耳朵没这么尖。”他从兜里掏出颗野栗子,是早上在山上捡的,塞给槐花,“给你当颜料,这颜色正。”

    许大茂举着相机拍玉米饼:“家人们看这饼,外酥里嫩,张奶奶说加了新磨的玉米面,比精面粉香!”他咬了一大口,饼渣掉在相机上,“刚出锅的最好吃,带着锅气呢。”小宝和弟弟抢着举饼给镜头看,嘴里的饼还没咽下去,含糊不清地喊:“香!可香了!”

    上午,远娃媳妇来借筛子,说要筛新收的绿豆。张奶奶找出筛子递给她,又往她兜里塞了把炒瓜子:“尝尝,傻柱昨天炒的,火候正好。”远娃媳妇笑着道谢:“您老就是客气,前儿借的锄头还没还呢。”张奶奶摆摆手:“啥还不还的,邻里邻居的,用着方便。”

    槐花坐在石桌上画筛绿豆的场景,远娃媳妇的头巾是花的,筛子晃动时绿豆“沙沙”响,落在簸箕里像串小珠子。三大爷蹲在旁边,数着绿豆的颗粒:“这筛子眼是五毫米的,能把小石子都筛出去,我算过,十斤绿豆能筛出三两杂质,不算多。”

    傻柱在劈柴,斧头落下的“咚咚”声和筛绿豆的“沙沙”声混在一起,像支热闹的曲子。槐花忽然觉得,这声音比任何乐器都好听,是日子的声音,踏实又亲切。

    中午炖了绿豆汤,张奶奶特意多加了把冰糖,甜得恰到好处。三大爷喝着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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