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走了两圈,最后站定,啧啧两声。

    “我说你怎么和仙姑没有结果呢,要是放仙姑身上,她能把你阉了让你自己生。”

    霍仙姑突然被点,转头看了一眼,又撇嘴移开了。

    还真是这个道理,吴老狗没有比过她的前途,也不可能比得过她的身体。

    生孩子对身体很不好的,她都生够了,怎么可能再生,又不是没有继承人。

    “我们说说吴一穷,我记得你大儿媳妇好像跟他闹过离婚,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了了之了。”

    白栀看着又掐着吴老狗脸颊的手,苦着一张脸,松开了。

    眉头一压,往中间一蹙,下面的眼睛泪汪汪的。

    整容的表情,看着解雨臣被拦在外面的火气也没有了。

    拿出手帕递给管家,对着白栀那边抬了抬下巴。

    然后中途被黑瞎子拦住了,换了丫鬟的手帕。

    “咱俩的可是小小姐绣的,你也舍得。”

    果然,白栀擦完手,将手帕直接扔到了地上。

    看着吴老狗说不出话来了,白栀就走了。

    齐铁嘴看着面前的白栀,讨好的笑了一下,将手里的茶盏放在桌子上。

    本来他都想走了,结果被丫鬟们按在了椅子上。

    “解姑娘,我没事吧~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也没啥心眼,还客死他乡了,没我的事儿吧。”

    啪的一声,白栀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有事。

    “你都算出来吴三省不是个好东西了,告诉他干嘛?吴老狗脑子跟有病似的,你怎么没有算出来,说了这事之后那个孽障会生出来。”

    齐铁嘴抱着自己的脑袋,哭丧着脸,泪眼汪汪的看着白栀。

    “我算出来了,总不能强行插手他人因果啊,给人直接搞没了算什么事儿啊!”

    白栀想了想,还能劝自己,齐铁嘴和吴老狗臭味相投,一个脑回路。

    摸着下巴的手放下,然后啪的一声打在了齐铁嘴脑袋的另一边。

    “那你算计三代他们这一点也洗不掉,吴邪是九门后手,花花是吴邪后手,他俩就是半斤八两的苦瓜!

    还有我家瞎子,你教他那么多,我不信你算不出来他的以后。

    也就是瞎子心善,想着你当初帮了一无所有的他,讲那些你的算计都扔到了脑后,要不然,我把你脑袋拧——掉—!”

    离开齐铁嘴,白栀走到二月红面前,直接了当的伸出拳头,给他的衣服添了一下一些颜色。

    “你也神经病,你要是不服气,老子想办法让你体验一把献祭弑神的感觉。一天天的,就知道跳跳跳,也不怕腿折了。”

    放过了上辈子一直到死都没有逃过她的阴阳怪气的二月红,开始对着解九爷暴打。

    见过猫猫伸出爪子拿肉垫打人吗?

    现在的白栀就这样真可爱,就是被打的人有些疼。

    “你真的是死了之后也没有老实,比吴三省那老货都要畜牲。”

    打一下,白栀就气一点。慢慢的,就从猫猫打架变成了打地鼠,力气和齐铁嘴那次,可是天壤之别。

    “你都有余地准备我失败之后让人引导花花入局,也没有想过带着那群老登去死,还要我动手,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要不是我查过没有背着花花转移资产,我都要怀疑你孩子没死绝了。”

    就解雨臣一个孩子了,还要算计一下,白栀真的搞不懂解九爷的脑子咋想的了。

    “最后还不是被我杀了,子嗣凋零。你说你,折腾个什么劲儿啊?”

    白栀打完了,站到了张启山的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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