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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给我的?全部都是你亲手织的?”黑瞎子比划着那个围巾很是开心,或者是说兴奋。
因为那个毛巾真的很大,而且看上去那个图案还很精美,怎么看都不像是白栀能够做出来的。
白栀故作生气的瞪着黑瞎子:“不然呢,我给你买了那么多东西,我有哪一个说是我自己做的了,真是的。”
黑瞎子赶紧道歉,“好好好,对不起,是我冤枉了小小姐,哎呀,小小姐,这手艺真好。”
随后将围巾披在身上,看着白栀:“一直在想我吗?”
白栀理直气壮,“当然啊,一直在想你呢。”
听见这话,黑瞎子开心也很疑惑。
开心白栀在想他,在惦记他,疑惑解雨臣竟然没有反应。
不过再一看,发现解雨臣低着头浑身有些颤抖,他这才没了疑惑,感情是硬憋着呢。
其实解雨臣确实是在装模作样,但不是在生气,而是在憋笑。
他想起了白栀织这条围巾时,他做的各种小动作。
时不时的说两句白栀辛苦,然后用要犒劳白栀的理由拉着白栀出去吃饭,再然后在她身边往她的嘴里塞各种饮料还有小零食。
想黑瞎子吗?想的,但是只要解雨臣看见了,那么白栀就不可能去想黑瞎子,他解雨臣有的是手段。
黑瞎子拿着那个围巾欢欢喜喜的在家炫耀了两天,又急匆匆的出去干活之后,解雨臣终于忍不住将自己的毛毯拿了出来。
是的,解雨臣见缝插针的让白栀给他织了一张毯子。
不是黑瞎子那种很细的毛线织成的,但是却是白栀爱他的表现。
她竟然能在给黑瞎子织围巾的时候给他织毯子诶。
解雨臣盖着毛毯床上滚了两圈,然后又拿着毛毯通过密道去找白栀睡觉了。
白栀对于解雨臣来找她睡觉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稍微睁了睁眼,就熟练的挪了挪位置,让他和自己一起睡觉。
等到第二天去上班,解雨臣将白栀带在身边,死活就是不松手。
也得亏是将白栀带在了身边,因为解家的几个人有些闹腾了,可能也是好日子过够了吧。
解雨臣没有什么反应,他对解家的这群人还是相当能忍的,毕竟论闹腾没有黑瞎子。闹腾论出其不意,没有白栀那么让人意想不到。
闹腾算计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他都忍了。
他忍了,但是白栀不忍。
听着那几个人对着解雨臣咄咄逼人的话,扫视了一圈,没有看见有人拿着设备录像,白栀开心了。
没有监控,又没有录像,哼!她白栀为什么要怕这群人。
走到那人的身边,拎着解雨臣的衣领,将人给拉开,随后戳了戳那个人的胸膛
那青年狐疑的看着白栀,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白栀一个摆拳抡了上去,打的那人鼻血直冒。
见他弯着腰,一旁的两个人赶紧伸手要去阻拦白栀,结果白栀也不惯着他俩,拎起一把椅子,对着那两人劈头盖脸的砸过去。
甚至都不是砸,而是打,就像把那把椅子当成了棍子一样,使劲的往那两个人身上砸。
“狗东西,知不道自己几斤几两吗?还天天解家解家。族里的产业是在花花手里没错,可是一群人监管着。
花花是少给你们赚了还是多拿了?
那么不想让我家花花沾染那份手那份家产,好像我们很愿意沾手一样。”
说完,看向身后跟着她的解玲。
“去通知他们,从今天起家里的那份产业解雨臣就不插手了,再敢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