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在了衣服下面,口中只道:

    “这是绳衣,可以用来辟邪的,你把它穿在衣服里面,便不用担心贾母那死鬼过来找你麻烦,好着呢!”

    听到红叶把贾母说成“死鬼”,王夫人下意识地便皱了皱眉,心头不悦,但一想到自家身上背着的“弑母”大罪,心中便产生了深深的负罪感,觉得自己真是个该下地狱的罪人,便是更堕落些许,也都无所谓了。

    红叶服侍着王夫人起床洗漱用餐,然后出门去灵堂守孝。

    等步子迈开之后,王夫人才知道这“辟邪之物”的好处,只觉得每走一步,心神便跟着荡漾一下,辟不辟邪不知道,让她邪念丛生倒是真的。

    她有心想要回房去把这东西给去掉,但旁边的红叶却扶着她的胳膊,一个劲地往前走,想回头都不可能。

    红叶还把嘴巴凑到她耳边,轻轻提醒道:

    “太太,你可要小心了,这周边人来人往的,不定什么人就正盯着你呢!”

    “若是太太实在忍不住了,那便往我怀里扑,做出一副伤心模样,有我给你遮掩,断然不会让人发现破绽的。”

    王夫人听了,便咬住下唇,狠狠地瞪了红叶一眼。

    红叶却不怕她,反而借着衣袖遮挡,在那丝绸腰带上用力向上提了一把。

    “啊……”

    王夫人被这突然袭击刺激到,不由得一声娇吟脱口而出,引来周边人人侧目。

    这下子王夫人可被吓坏了,脸色顿时煞白,核心自动收紧,对那丝绸腰带的感受愈发清晰了。

    好在周边众人看不透她衣服下面隐藏的东西,看了一眼便略了过去。

    经此一事后,王夫人可不敢再挑衅红叶了,便老老实实地跪坐在灵堂之上,该做如何便如何应对,在提心吊胆之中度过了刺激的一天。

    而在朝堂之上,那贾政找的御史也终于开始了进攻。

    朝会即将结束之际,一人踏步而出,躬身启奏道:

    “陛下,臣弹劾荣国府一等将军贾赦,纵容儿媳放印子钱,出事后把儿媳丢出抵账赶回家中,又继续指使家奴做这放贷之事。如今更是气死老母,不孝之极。该当严惩,以儆效尤。”

    御史们习惯到处咬人,文武百官都清楚的,但大家更清楚的知道,除非是疯狗,否则所谓的到处乱咬,也都是有规矩的。如今见有人弹劾荣国府这等贵戚,便知道后面必然有主使,于是人人侧目,只待后续。

    今上目光在下面一扫,见没人站出来给贾赦求情,便知道一切早就都串通好了,当即也不表态,只摆手道:

    “着令礼部派人核实,若情况属实,则予以重惩。”

    礼部尚书躬身应下,朝会便就此散了。

    礼部尚书回到衙门之后,见不曾有人上门关说,便心有所悟,直接令人前去荣国府进行调查。

    那礼部的人大张旗鼓地来到荣国府,也不顾这边正在治丧,便大摇大摆地往里面闯。

    贾赦几人听到了,急忙迎接出来。

    贾政早就心中有底,也自不慌,可贾赦一听说要查他放印子钱的事情,还要询问贾母的死因,顿时便勃然大怒起来,指着那吏员破口大骂道:

    “瞎了眼的狗东西!”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荣国府!”

    “便是你们礼部的尚书,来到这里也得客套两句,哪容得你在此放肆?”

    “你来看看这满堂花圈上面的落款,哪个不比你高贵百倍?”

    “识相的便乖乖回去,跟你头上的老爷说上几句好话,老爷我大度,便饶过你今日一遭,否则当心日后得出空来,老爷要你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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