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李知县不知道吧?”

    “你一个区区外来户,居然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是嫌自己命长了么?”

    “别说是你了,便是那李达天,见了老爷我,也不敢这般大声说话!”

    武松见他居然胆敢对恩相不敬,顿时勃然大怒,上前伸手便抓。

    西门庆侧头闪开,劈头便是一拳,被武松一把抓住,脚下一扫,便将他踹翻在地,一摆手,喝道:

    “拿下!”

    西门庆大怒,翻身起来,瞪视众人,“谁敢拿我?”

    一众衙役都知这西门大官人得罪不起,彼此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

    那来保也叫来了庄中的一众门客,各挺刀枪,纷涌而出,前来救驾。

    武松见状更怒,爆喝一声,“尔等想要造反么!”,伸手夺过一根水火棍来,凭空一抡,便把西门庆再次打翻在地。

    这次他又加了几分力,那西门庆中了一棍,只觉得浑身筋骨剧痛,半晌爬不起来。

    那西门家豢养的一众凶徒急忙上来厮杀,却被武松单人独棍,打得溃不成军。

    这些凶徒素来欺软怕硬,眼见这人如此凶横,不敢招惹,彼此对视一眼,呼哨一声,便做鸟兽散了。

    武松见这些人不是善类,便让人把这些打倒的人都挨个抓起来,拷回去一个个过堂,看看他们都背着什么案底在身。    到了这时,西门庆才知道害怕,急忙求饶道:

    “县尉大人息怒,小人刚才不过是一时冲动,口无遮拦。”

    “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小人一马,回头小人便在鸳鸯楼摆酒,给大人赔罪认错,还有重礼送上。”

    武松却不理会他,只喝骂众多衙役无能胆怯,丢了县尊的人。

    这些人自知理亏,唯唯诺诺不敢还口,老实按照他吩咐做事,将西门庆等人都绑了带回衙门。

    再说展老爷那边,得到了马六的回复之后,便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西门庆还是很乖觉的,可惜他是《金瓶梅》的男主,注定要被展老爷宰了吃肉的。

    如今武松已经归位,金瓶梅三女马上就要全部到手,这阳谷县的事情已经办完了,西门庆也没有继续留着的必要,等薛蟠到了之后,就把他抓了,让薛蟠押送回京中,在洞天福地里面宰了,看看能爆出什么金币出来。

    他这边正琢磨如何收拾西门庆,外面便来了客人,唤入一看,却原来是应伯爵。

    这应伯爵在十兄弟之中排名第二,也是本县大户商家出身,开绸缎铺的,到了他这一代,便破落了下来,和西门庆等人厮混在一起,捞些好处,勉强维持家业不堕,是最会插科打诨、奉承巴结的。

    这人平素里总是一副笑容满面,性子也非常幽默诙谐,可现今却是一副惊慌模样,展老爷见了便问道:

    “贤侄,你怎么这般慌张,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么?”

    应伯爵满头是汗,行礼之后也不坐下,便立在堂中,惊慌叫道:

    “叔父可知,花老四没了。”

    展老爷还没听明白,奇怪地笑道:

    “我刚从他家回来,那人不好好地在那里,怎么便没了?”

    应伯爵便跺脚道:

    “叔父,小侄不是与你说笑,花老四真个没了。”

    “他被毒死了!”

    “啊?”展老爷也是一惊,“怎么就被毒死了,谁毒死他的?”

    “据说是他的娘子李瓶儿,如今人已经被抓到衙门了。”

    “什么?这不可能!”展老爷一拍桌子,霍然起立,“他们夫妻恩爱,相敬如宾,没人比老爷我更清楚了,断然不可能是李瓶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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