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而对方与你赌气,偏要反其道而行,这不就坏了事?归根结底,还是你们气场不合,所以你提出的建议再好,他也不采纳,你奈之如何?”

    周善财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摊主端了馄饨上来。

    潘筠就放下钱起身,抱拳道:“言尽于此,贫道亦是好意,周掌柜好好想一想吧。”

    “等,等等,”周善财立即拉住潘筠的袖子,着急的问道:“潘道长,可有破解之法?”

    “有啊,简单得很,你离开陈家,辞工不做就行。”

    周善财艰涩的问道:“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潘筠:“想办法让你两个东家死一个?留下一个,要么你克他,要么他克你,此劫可破。”

    这算什么解决的办法?

    周善财胸口中堵着一口气,半天没说话。

    妙真适时道:“小师叔,我们该去市舶司见曹大人了。”

    潘筠点头,起身带妙真三人离开。

    周善财猛地抬头看向潘筠,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才愣愣地收回目光。

    全泉州城的人都知道,潘筠和市舶司的曹吉祥关系好,每次来泉州,总要去市舶司见曹大人,有时候还住在他那里。

    她姓潘,既不图财,他也没有色可供对方图谋,免费为他算这一卦,所以她是国师?

    周善财心口火热,而后又涨起来,心里难受不已。

    他竟然克了主家,难道,他真的要辞工离开?

    妙和和陶岩柏亦步亦趋的跟着妙真,趁着潘筠不注意,俩人夹着妙真放慢脚步,小声问道:“他们三个真的互相克啊?”

    妙真:“和陈记的东家我不知道,不过,他和少东家的确相克。”

    “哦,”妙和挠了挠脑袋:“小师叔心还怪好的。”

    妙真瞥了她一眼,紧走两步追上潘筠:“小师叔,要不要把那番话传去陈家?”

    潘筠摇头:“我是要挖墙角,但不是要害人,辞不辞工由周善财来选择,而不是让陈家来辞退他。”

    她可不想害人被动丢了工作。

    妙真就明白了。

    周善财痛苦纠结的时候,潘筠几个和宋大林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潘筠就拉上王璁飞到瑞金。

    只知道人流放在瑞金的山里挖矿,但在哪个矿,挖的什么矿,他们一概不知。

    潘筠就和王璁坐在路边投树枝。

    嘴上念念有词,将手中的树枝投下,就根据树枝指向的方向走,等到下一个路口,他们再算,再投。

    就这样算着算着,他们越走越偏,一开始还能零星看到一两个人,两边还有熟地种着庄稼,越走,两边田地越少,先是变成了树林、密林、然后是山,山又连着山。

    王璁投下树枝,看了眼它代表的卦象,咽了咽口水,看着前方长得比他屁股还高的草,忧虑道:“小师叔,你身上的钱多吗?”

    潘筠沉吟:“不多,出门前,我把钱都捐给妙真了,让她购置东西防备这次的风灾。”

    王璁呼出一口气,摸了摸胸口道:“我最近也没感觉到运气变坏,老天爷应该不至于在卦象上作假吧?”

    潘筠:“应该~~吧?”

    她应得不是很肯定。

    潘小黑喵了一眼道:“你们到底走不走?”

    潘筠咬牙道:“都走到这儿了,回头实在不甘,走!”

    王璁也觉得,来都来了~~

    于是俩人就深入深山之中。

    王璁满眼的青绿,抬头是树,转头是树,低头还是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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