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掌握此技,所以定是这少年信口胡扯,乱摆架势!”

    只听那岑毅接着道:“我师父还说,将来等我练好内功就把这招传给我呢。”说着一脸的得意。

    小扎伊娜刮了刮脸,吐着舌头道:“胡吹海吹,真不害臊!”

    行了一阵后马车再次驶入乡道,一路又变得颠簸。扎伊娜又探出头去看了看,回头对着岑毅道:“到家了!到家了!”说着便要拉着岑毅跳下马车,被后面骑着马的仆人阿卜杜喝止,扎伊娜只得悻悻地回去。

    紧接着车子缓缓停了下来,阿卜杜拉开帘子,用维语说了句什么,岑毅一脸茫然,扎伊娜解释道:“这是欢迎你的意思,要请你下车。”

    岑毅点了点头,冲阿卜杜回了个笑脸,然后在他的搀扶下下了车子,紧跟着扎伊娜也下了车来,还不忘对着阿卜杜做了个鬼脸。

    只见杜莱穆萨哈哈一笑,拱了拱手说道:“小英雄莅临寒舍,不才端的失礼,只房屋久未修葺,日夜兴替,业已弊漏,路面不洁,尘染多日,望汝见谅!”

    岑毅哪里听过如此客气的话,连忙摆摆手,急着道:“没关系,没关系!我没什么在意的。”

    接着被领进院内,岑毅四下环顾,只见碧园如玉,姹紫嫣红,院围花丛繁荣,乔木丈立。再看那屋子,是西北极不多见的檀木屋,檐牙高啄,俊秀非常,檀木的芳香弥漫在整间屋子,令人陶醉。

    岑毅跨上那十阶台阶,走进屋内,只见里面整洁如洗,一尘不染,地板是一块块瓷片,光洁如镜。梁柱耸立,笔直如峰,外堂摆着各种毯子,炕桌,左近的桌子上摆有各种文玩珠宝,其中一块玉石上雕有“真神至大”的经文,上方隔层中还摆有一部皮质封面的大经典《古兰经》。

    岑毅为其吸引,驻足观望,仆人阿卜杜拍了他一把才反应过来,于是继续跟着一行人走进了内堂。

    刚进入内堂,一具框匾映入眼帘,上面绣的是一段经文,字体却是彩色的,乃是一具布绣,回疆人也谓之“十字绣”。

    紧接着只见杜莱穆萨和扎伊娜将两手摊开放于耳边,拇指贴住耳根,掌心向前,口中念念有词,岑毅只得学模作样地也把手放在耳朵上,嘴里叽里咕噜的乱念一番。

    阿卜杜将岑毅请到炕上,杜莱穆萨转身进入内室。接着扎伊娜亲自为其端来果盘、面点,还有清香四溢的奶茶。岑毅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点心尝了一口,香甜酥软,芳香宜人,岑毅吃得双眼有神,一脸享受,也不在意来客之道,三两口就将点心吃完,紧接着又拿起一块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扎伊娜微微一笑,将茶杯向前一递道:“慢点吃,喝口茶吧,别噎着了。”岑毅点了点头,继续我行我素。转眼间,那一盘点心早已被洗刮得一干二净。

    岑毅随手将脸上油腻一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之举,忙将手垂下,一脸羞涩。

    扎伊娜见状甜甜一笑道:“干吗这么拘束嘛?喂,这点心好不好吃啊?”岑毅又点了点头,“这是我做的,爹爹却说不好吃。哼!才没有呢,这不是很好吃嘛!”扎伊娜一脸赌气地说道。

    岑毅嘿嘿一笑,应道:“是啊,真的很好吃呢。”

    扎伊娜又服侍岑毅吃了点瓜果,两人一边聊天一边食用,不亦乐乎。

    过了半晌,阿卜杜从内室转出来对着扎伊娜喊了一句话,后者应了一声,然后回头对岑毅道:“你赶紧进去吧,爹爹在里面。”

    岑毅于是连忙下炕穿好靴子,跟着阿卜杜便走了进去。

    内室里面没有窗户,光线很弱。阿卜杜点上蜡烛,岑毅发觉内室也是极宽敞的一间屋子,杜莱穆萨坐在居中的一个案桌上,见到岑毅便连连摆手示意他过来。岑毅上前坐在案桌前,只见杜莱穆萨翻看着一本极老旧的厚书,鼻子上还搭着一副边框,岑毅觉得奇怪,不住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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