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地挑起的。

    他和梁越三皇子可是常年联系,各取所需的。

    魏昭:“我有伤在身行动不便,又被时刻看管,自不能及时传讯。”

    “他们想将我活着运往梁越,我好不容易寻机会跑出来,却得知我的死讯已传开。”

    “逃生中,不慎跌落山崖。”

    魏昭总结:“被捡了。”

    说完,他就闭嘴了。

    宁国侯信了:“难怪……难怪当时迟御会认错人,难怪那具尸身血肉模糊,这是梁越的障眼法,”

    “谁不知梁越有一种毒,是可以控制人的,每月必须服下解毒丸,否则会七窍流血而亡。”

    “他们是想借着机会,先治好你,然后喂下毒药威逼利诱,让你为他们所用。”

    “大晋疆土是你守的,你也是最清楚如何攻的人。”

    细思极恐!

    梁越国君对魏又恨又爱,堂而皇之想要魏昭去梁越当将军,曾给出诸多好处,都不是秘密了。

    宁素婵面色沉了沉。

    宁国侯愤愤:“这些宵小当真可恨!”

    宁国侯:“然后呢?”

    魏昭重复:“被捡了。”

    显然他觉得重要的都说了,别的是不想提了。

    虞听晚眼睛干净的四处打量着。

    可边上的人却在打量她

    宁老夫人率先坐不住。

    她推开身边的宁国侯:“你去推归之。”

    然后朝虞听晚道:“虞氏。”

    “你过来,咱们说说话。”

    虞听晚也不杵,和魏昭交换了个眼神,见他微微颔首后,便过去扶宁老夫人。

    宁老夫人稀罕:“多大了?”

    她细声细气:“十八。”

    “生的真水灵,别说归之喜欢,我都喜欢。”

    宁老夫人打听:“你老家是哪里的?”

    很好,轮到虞听晚胡说八道了。

    “甘棠村。”

    那是大晋地界,离边境近,离梁越也近的村子。

    她怎么知道?

    因为那地儿比西临村还穷,是她们那一带最穷的村子。

    “家里可有兄弟姐妹?”

    虞听晚毫不犹豫:“没有。”

    虞父虞母只有她一个女儿。

    宁老夫人:“当初归之他……”

    虞听晚知道她想打听什么。

    她没添油加醋,一五一十道:“我们那里冷,雪都有膝盖那么厚了。夫君身上血淋淋,把雪都染红了。”

    宁老夫人捂着心口,显然揪心。

    她拍着虞听晚的手,余光却看向边上前头的宁素婵。

    宁素婵一句话都没说,可脚步放慢了,捏着帕子的手在用力,显然也在听呢。

    “然后呢,好孩子,你再说说。”

    “是爹娘捡的。”

    说的就是卫守忠和慧娘了。

    可她们下意识认为是虞听晚的爹娘。

    “人昏迷着,村里的大夫医术有限,家里穷没钱不说,山里又不好走,没法去镇县医馆。”

    “好不容易止了血,夫君连着发了好几日的烧,迟迟不退。”

    “看病抓药费钱,可我们愿意花他身上。”

    “好不容易醒了……”

    她很有分寸,不该说的的绝对不说,没言魏昭又捅自己。

    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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