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晚:“可人还是泛着迷糊,伤口发脓不说,药也不好喂。”
这混账经常明目张胆的倒。
虞听晚:“我把他当做娇花一样细心呵护。怕他冻了怕他冷了。”
不知不觉所有人都停下走动,听她说。
“我刻刻守着他。就怕他断了气。”
虞听晚一脸无害,都觉得自己了不起:“我耐心好,脾气好,药撒了大不了重新去煮,碗被他砸了,我即便心疼,也不会和他计较。”
魏昭面无表情听着。
夸自己就算了。
你锤我的事。
都忘了吗。
宁素婵捏着帕子的指骨泛白,她转身,说了和虞听晚的第一句话:“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