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肩头。

    它用小脑袋蹭蹭虞听晚。

    “我可想死你了。”

    虞听晚压下翻滚的情绪,用手戳了戳它。

    青鸦身上的毛不算多,不用猜也知道被谁拔的。

    “呦。”

    虞听晚幽幽:“还活着呢?”

    她朝前走,步履从容。

    檀绛跟在她身后。

    耳侧有青鸦一直在说着不知哪里学来的话,喋喋不休。

    顾傅居目送她的背影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拐角处。

    他才转身。

    视线落在那一根被放在桌上的糖葫芦上头。

    姑娘从始至终没有吃过一口。

    顾傅居掩下一切情绪,朝屏风那边去。

    嘉善失魂落魄的立在那里。在顾傅居走近时,抬起那张和姑娘相似的脸。

    有些苍白,却强抿出一抹笑。

    “我其实挺知足的,她这般可见虞家夫妻对她真的极好。”

    顾傅居:“是啊。”

    “日子还长着,慢慢来。”

    他忍着悲凉,也朝嘉善笑:“夫人,这不就是我们所求的吗?”

    ————

    学府门口停靠着顺国公府的马车。

    虞听晚刚入内,就看见里头的男人。

    她视线往下,看到魏昭衣角的一处并不起眼的脏污。

    这个男人多要干净,她是知道的。

    虞听晚:“偷听了?”

    魏昭承认:“嗯。”

    这时候,车帘动了动。

    有只乌鸦挤了进来。

    虞听晚:“出去。”

    青鸦试图讨好。

    魏昭淡淡:“滚。”

    青鸦毫不犹豫身子往下倒,爪子微微抓起来,然后滚了出去。

    虞听晚:……

    言归正传。

    虞听晚:“搁哪儿偷听的?”

    “屋顶。”

    “你……”

    魏昭认:“我不入流。”

    虞听晚:“其实……”

    魏昭:“我无耻。”

    魏昭恹恹:“可学府里头的屋顶真的很脏。”

    他真的很嫌弃。

    虞听晚:……

    你是不是活该。

    她终于有机会把想说的话说出来:“其实你若是想听,可以直接走进来听的。”

    魏昭:……

    那他真的是活该。

    随着她入车厢,车轮跟着滚动。

    魏昭听到了也好,虞听晚也不用和他重述经过。

    她坐下,足尖垫了垫。

    “抛去爹娘不提,我不知自己是不是陷入死胡同里了,可我其实就是自私。”

    “我能理解顾家夫妻,也知其中情有可原。我不埋怨顾妩,说起来,她无非是命比我好。”

    “可有过那么一瞬,我在想。若天寒地冻,顾家只有一件能避寒的披风,他们会给谁?”

    虞听晚笑了一下。

    “我想,会给我。”

    “但其中会不会有迟疑,我不知。”

    人是有感情的。

    便只是眨眼的功夫迟疑,那也是。

    养了那么多年,怎会没有感情。

    魏昭听到虞听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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