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乏骄傲。
“可我阿爹绝对不会。”
“如果他只有一件披风,甭管有没有别的缘由,或是情有可原。他一直知道他的杳杳娇贵,不能被冻着。”
“他和阿娘一样,冷了谁也不会冷了我。”
魏昭喉结滚了滚。
即便虞听晚没有再说。
可他也能看懂她的内心。
姑娘好似再说
——我爹娘已不在了,他们活生生死在了我眼前。
——我都觉得自己有罪,如何还能宽宥他人?
魏昭有千言万语哽在喉咙口。最后朝她伸手。
“过来。”
他哑声。
“让夫君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