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言:“?”

    “沈枝意就和楚六郎成亲了。”

    魏昭:“你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作甚?”

    魏昭恹恹:“不过也挺好。你一直怕耽误她,故不敢宣之于心,才让楚六郎捡了漏。泽县山高水远,沈楚两家结亲那日,也不必赶回去吃一杯酒。”

    魏昭:“大度。”

    他说着,掀开眼皮看了萧怀言一眼。

    “洒脱。”

    “拿得起放得下,我敬你是个男人。”

    萧怀言:……

    合着你捅自己,还不忘狠狠剜他的心?

    他一下子气的嘴都要歪了。

    魏昭似想到了什么:“你在外是怎么说的?”

    萧怀言:???

    魏昭:“我知是为掩人耳目,外头都以为你这个新县令在此养了个外室。故时常过来探望留宿。”

    “可到底坏她一个姑娘名声。”

    萧怀言:???

    “她都没在意,你在意什么?”

    魏昭冷下脸:“她不在意,无非是她任人宰割,而你在此给了她容身之所!”

    “你总要回上京,往后她也会嫁人。”

    萧怀言眯了眯眼。

    他把药放下,环着手臂居高临下去看魏昭。

    “你激动什么?”

    “怎这般在意啊?”

    “我是明白了,葛老喂没用,我把药端在你眼皮子底下,也不见你抬抬手。合着就要人姑娘喂是吧?”

    “也难怪,你在她如此乖顺听话。”

    魏昭神色不虞:“她身为女子,我如何计较?这种混账话也说得出口。”

    “快拉倒吧,往前往你身上扑的那些女子,也没见你手下留情。”

    然后。

    萧怀言从屋内出来了。

    一直留意的葛老连忙上前:“怎么了?”

    萧怀言:“他让我滚。”

    萧怀言:“我就滚了。”

    葛老:……

    废物!

    也不知过了多久。

    只听咯吱一声。

    门被里头的人打开。

    前不久还在榻上半坐着的男人,走出房门。

    许久未见天日,光线刺眼。

    魏昭不适应的抬手遮了遮。

    葛老眼睁睁看着他走动,将伤口撕裂,白色的绸衣被血渍染红。

    “您怎么起来了!”

    魏昭没有理他。

    这是他第一次走出房门,对这边自是不熟的。

    可院子就那么点大。

    他抬步走。

    路过厨房。

    路过柴房。

    路过葛老住的屋时,他目不斜视继续往前。

    最后在虞听晚门口停下。

    抬手敲了敲。

    久久不见回应,只有瓷片落地的声响,沉眸推门而入。

    萧怀言:……

    不要脸的狗东西。

    虞听晚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靠着墙。

    脚边横七竖八扔着好几个酒瓶,还有被不慎摔落砸碎的。

    她脸儿通红通红,神志已不清。

    “病了还敢喝酒?”

    魏昭走过去,踢开碍眼的瓶子,居高临下看着她。

    虞听晚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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