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了水的要便宜些,本七文一瓶,奴婢好说歹说,才六文。”

    魏昭:“不是说每个月能得半两银子吗?怎么不买贵些的。”

    她才舍不得呢。

    她一个低贱之人,哪里配用好东西?

    这酒其实也不该买的。

    只是……

    今儿爹娘忌日。可他们连墓都不曾立。

    她眼泪吧嗒吧嗒流:“好烫啊。”

    魏昭拧眉。

    “哪里。”

    虞听晚把手送过去。

    她的手很粗糙干裂,还有茧,显然是干惯了粗活。

    魏昭:“烫着手了?”

    她点点头,很快又摇头。

    魏昭蹲下身子,和她平齐:“那是何处?”

    虞听晚摸摸头,摸摸脸,又摸摸腰身。

    她哽咽着。

    “烫啊。”

    “杳杳好烫,好烫啊。”

    魏昭不知道她到底哪里烫。

    成串的泪珠就扑籁籁的滚了下来,砸在他手背上。

    他的手烫了起来。

    虞听晚抽泣着,无助又可怜。

    她泪眼婆娑望着他,说。

    “公子,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