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袖摆被虞听晚攥住。

    “他是不是……”

    虞听晚面色凝重:“怀疑你了?”

    “是。”

    “若再没警觉,他也坐不上那个位置。”

    魏昭笑了一下。

    “可他有证据吗?”

    “你若是进宫,他要是朝你动手可如何是好?”

    虞听晚:“别忘了,你对外身子不好,便是在皇宫出事,他……”

    可帝王召见,又怎能不露面?

    魏昭掩下情绪,安抚。

    “莫急。”

    宁素婵拧眉,比虞听晚稍撑得住气些,可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到底心有余悸。

    “将军。”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顺子的声音。

    他入内后,恭恭敬敬给所有人请安。

    这才继续道。

    “贤国公,阳都侯,勇国公,修平伯拜访。”

    虞听晚攥着魏昭的手缓缓放开。

    这几个人都不陌生。

    是老臣,上了年纪后很少再露面。

    有两位甚至早早离开了上京,回了老家安享晚年。

    她是知道的。

    这几人最是迂腐,魏昭曾让顾傅居出面拉拢。

    贤国公曾是上任礼部尚书。

    有回应乾帝祭天时,帝王想用苍璧,他觉得该用黄琮。

    不顾帝王冷脸,引经据典在御书房言辞凿凿争执大半夜。

    阳都侯曾在应乾帝还是年幼皇子时为其讲学,因应乾帝打了个哈气,立即向先皇上奏——圣学不专。

    勇国公曾是上上任御史大夫。是贺诩然心目中的榜样。

    他曾因周玉柔她爷爷上朝时腰带歪了,连上十道奏疏。

    这一个个真的都很可怕。

    虞听晚目送魏昭坐上轮椅,被荣狄推着出去。迎上四位头发白发苍苍,让人扶着走路比应扶砚还艰难的老者。

    贤国公走累了,喘了口气。索性不走了,等着魏昭被推近。

    他扫了魏昭几眼。

    摇了摇头。

    “你祖父要是还在,见你这样,怕是得心疼。”

    贤国公:“不过你祖父可恶,欠我一幅字,也没写完,死了。”

    又不能让魏老太爷从坟墓里爬起来,兑现诺言。

    贤国公:“老夫平生最恨失信之人!他却轻诺寡信,亦非论语所斥,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乎?”

    是的。

    比虞听晚还理直气壮啊。

    他身后的几位老者纷纷点头。

    修平伯谈起正事:“这几日洪涝连连,我和勇国公老家也遭了祸,念着朝廷空没有人手,两人一通信便急着赶回上京。”

    “本该见圣的,正逢这两个老东西去郊外迎我们。提及你那新妇曾帮忙配送物资,我们便不请自来了。”

    他和勇国公身上没多少钱,毕竟清廉,可也零零碎碎也凑了些出来。

    魏昭由荣狄扶着给几人行了晚辈里。

    “可是不巧,圣上召见。”

    “许是担心边境,也许是又有灾区出了事。”

    “晚辈不安,恐不能招待。”

    一听这话,四位老者都不太好了。

    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修平伯和勇国公对视一眼:“按照规矩我们回京也该给圣上请安,且与你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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