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外两位来都来了,也纷纷表示一道入宫。

    “将军。”

    门房那边有婆子跑过来。

    “贺大人领着御史台的几位大人,礼部的几位主事官员,翰林院检讨,太常寺博士,也纷纷赶至。”

    好家伙,这些全是保持中立的官员,没有被应乾帝派去救灾,却一个个缺根筋迂腐的。

    怎么会过来?

    无非是冲着四位老者来的。

    都算是他们底下的门生。

    于是,应乾帝冷着脸左等右等。

    魏昭本就是难驯的野马,不为他作用。

    这段时日发生了太多的事了。

    都在魏昭回来后发生的。

    应峙和应殷有不少动作,他得防。

    魏昭难道不想至他于死地吗?

    可这些时日,他一直寻不出魏昭的破绽。

    应峙被幽禁,应殷也出京。

    他压着的不安,却愈发重。

    应乾帝眸色沉沉。

    他想,不管魏昭是不是真的虚弱。他都该让他这趟有去无回,以除后患。

    不然,如何心安?

    他又如何睡得安稳?

    他终于等到了魏昭。

    也等到了四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还有身后乌泱泱的一群人。

    斜倚龙椅,手肘搭在膝头,因身上瘙痒,前不久抓挠上药时龙袍带上些许褶皱的应乾帝,眼皮一跳。

    他连发难魏昭的机会都没有。

    阳都侯就跳了出来。

    “圣上!”

    一声沉喝。

    “《礼记·玉藻》有云:天子坐必安其身,今陛下垂足屈膝,失天子之威,更违圣人之训!”

    贤国公继续跳出来。

    他上了年纪,可声音很大。

    “请圣上——”

    “正衣冠!”

    “端坐姿!”

    “收放诞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