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得漏馅了。”

    严叔明白了!

    难怪姑娘方才没有要那千字文。

    可……

    严叔很想说,文章姑娘你自己写不行吗?

    就算写不出来,让主子辅导啊。

    怎么能走这种捷径?

    可话到嘴边。

    顾傅居这个当爹的,都没说什么,还帮着磨墨作弊呢!

    想来颇享受父女相处的时光。

    严叔看了一下杳杳手里的草纸,只够誊写文章。

    严叔表示:“这些草纸怕是不够,姑娘还有千字文没写,属下这就再取些来。”

    杳杳:???

    她震惊。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严叔:??

    杳杳:“我为什么还要写千字文?”

    “是文章短,我才愿意抄的。”

    “我这种人,能完成一样,都很了不得了。”

    “夫子见了,都得夸我长进。”

    严叔:……

    看看姑娘,又想到刚刚感动不已的王周生。

    “那您之前还对那小子说怕他辛苦。”

    杳杳未曾留意敬词。

    “我不那么说,他下次不给怎么办?”

    杳杳表示她也很无奈:“我总要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

    严叔:……

    不择手段让王周生心甘情愿被你当狗溜啊?

    严叔不免深思。若有朝一日,姑娘再大些只要她愿意,都能句句沾着蜜,未来夫婿便是再心硬,也能被哄的耳根发软。

    顾傅居却放心了。

    他曾在御史台留任,行事最是守礼。又是读书人,最是看不惯这种窃取他人所得的行为。

    可眼前是清莺。

    顾傅居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姑娘家,机灵些不好吗?

    何况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把墨磨好。

    “试试,可以吗?”

    杳杳用毛笔沾了点,歪歪扭扭写下一个字,忍不住夸赞。

    “你磨的真好。”

    杳杳看着字,皱眉:“就是笔不够好。”

    顾傅居忍笑。

    杳杳:“你是读书人吗?”

    “是。”

    杳杳很得意,告诉他:“我夫子是举人!是不是很了不起。”

    顾傅居笑:“是。”

    他真的很配合,句句有回应。

    “可惜师娘身子不好,不然夫子兴许还想再往上考的。”

    杳杳:“能请的大夫都请过了,药吃了一贴又一贴,我瞧着都苦,可师娘吃着却不见多大效果。”

    人一日比一日消瘦,也一日比一日没精神。不愿拖累孙夫子,甚至起过轻生的念头。

    杳杳好几次都瞧见孙夫子背地里无力偷偷的哭。

    有一次她还被孙夫子逮到了。

    孙夫子却不如平时课堂上的严厉,也没有被外人瞧见的狼狈,只用袖子掩了掩泪。

    平时多么雷厉风行的人,却格外脆弱。

    许是没有人能倾诉,他喃喃出声。

    ——“她嫁给我这些年,就没过多少好日子。这贼老天,有什么为何不冲着我来?非不放过她?”

    ——“杳杳。”

    ——“你师娘要是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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