址,确保通讯链路的安全。

    然后,她点开了加密通讯软件,在联系人列表里找到了对方。

    通讯请求发出后,平板电脑传来了规律而漫长的“嘟嘟嘟……”等待音。

    等待中,她脚边被薄被子盖着的行李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刚才走动时不小心碰到了,被子的边缘,似乎,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

    毗邻着赵静伊下榻的枫林酒店,仅一街之隔,矗立着一栋略显陈旧的老式大厦。

    大厦底层“永业停车场”招牌,霓虹灯管坏了几处,闪烁着残缺不全的光芒。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缓缓驶入,轮胎碾压过有些破损的坡道地面,发出轻微的颠簸声。

    车子在停车场内一个偏僻的角落停下,熄了火。

    驾驶座的车门被推开,穿着灰色夹克身形中等,面容带着几分执政府内人员常见倦怠的男人走了下来。

    正是机务处的那个无名男人。

    他摸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找到了那个刚刚才联系过一次的号码,又一次拨了出去。

    “我到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才传来一个听不出太多情绪特征的声音,反问道:

    “就你一个人吗?”

    机务处的男人心底有点烦躁,但还是回答道:

    “没错,就我一个人。”

    电话里的声音没有立刻回话,而是等待了数秒,才又淡淡道:

    “等着,别乱动。我会让人下去接你。”

    机务处的男人本来还想说“不用这么麻烦,你把具体地址或者楼层告诉我,我自个儿能找过去”。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听筒里就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他皱眉看着手机,忍不住啐了口:

    “艹,神神秘秘的,至于吗?”

    无可奈何,他只能悻悻地将手机塞回口袋,依言站在原地,背靠着车头引擎盖,有些焦躁地等待着。

    停车场里空气流通不畅,弥漫着沉闷的气息。

    等待中,他又下意识地从衣服内袋里掏出了郑专员交给他的,材质特殊的纯白色名片。

    名片在他指间翻转把玩着,触感光滑而略带韧性。

    上面没有任何抬头、职务、姓名或者公司标志,干干净净,一片素白,唯一的标识就是一串电话号码。

    若不是这张名片是郑耿专员交给他的,并且他知道郑专员是从哪儿得到这张名片的话,他绝不会听话的在这里傻等,早就愤然离开了。

    说白了,名片背后就是些干脏活儿的,就算是议员的黑手套,那也是上不得台面的角色。

    而他即便比不上议员的一根手指,可也是执政府的在编官员啊。

    机务处的男人越是等待,内心就愈发不爽,有一种被严重冒犯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五分钟……

    十分钟……

    依然没有见到任何来接应的人的影子

    机务处男人的眉心紧紧蹙成了一个疙瘩,脸上的不耐烦几乎要满溢出来。他抬起头,视线来回扫量起四周。

    这一仔细打量,他才忽地惊觉,这块地下停车场,与他印象中九区绝大多数停车场都有着显著的不同。

    摄像头……太多了!

    要知道,在九区,由于预算,隐私争议以及各方势力博弈等多种复杂原因,“天眼”监控系统议案从被提出来开始,就一直处于被搁置的状态。

    因此,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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