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传了进来。
谢渊瞳孔一缩。
真有问题!
府上求的药……
谢渊和司徒琴对视一眼,皆想到那几张草稿。
等回去研究一下,看这些药到底是何用处,须得提前防范!
彭岳满意的声音传来:
“嗯,那就好。这个于春生,是个懂事的,后面可以考虑给他调动调动。他不是一直想到州府来?”
“老爷,他要入了州府,可能没那么好为您办事了。”
彭岳似怔了一下,轻笑道:
“我是真累了,忘了这茬。
“嗯,就让他继续在云照待着吧。”
谢渊听着两人三言两语便将于春生的前途敲定,心里也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什么。
于春生虽然罪该万死,然而在官场上苦心孤诣,最后结果也不过靠着他人一念之差。
这个彭岳,让于春生在云照继续祸害一方,就为给他搜刮民脂民膏,甚至童男童女么?
谢渊眸光一闪,泛过一丝冷意。
外间主仆两人又谈话一会儿,终于到了尾声,管家告辞离去。
谢渊和司徒琴终于松了口气。
要结束了,他们话是真多。
晞晞索索的声音传来,彭岳似乎还在翻阅文件。
两人强忍不耐,听了半天,终于听到彭岳起身的声音。
然后,脚步声便往里间转来。
谢渊和司徒琴如遭雷亟,呆愣了一瞬,连忙环顾四周。
然而屏风之后,除了一个立柜,一套桌椅,便是一张小憩用的单人长榻,一览无余。
除了翻窗出去,往哪去躲?然而这时还想翻窗出去,已在屋里的彭岳再是放松,凭气血蜕变境的耳力恐怕也察觉得到!
两人脸色微白,这可怎么办?
谢渊目光急转,在柜子上转了一圈,瞬间摇头,一拉司徒琴,就往长榻之下钻去。
司徒琴睁大眼睛,那床榻下那么小,怎么好塞进去两个人?然而此时也无他法,只能看谢渊一个滚地直接缩了进去,然后将她一把拉入。
恰在此时,一双靴子转过屏风,入了里间。
谢渊和司徒琴紧紧抱在一起,缩在床下,大气都不敢喘。
两人四目相对,司徒琴脸皮一红,挪过目光。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亲热了,肌肤相亲,鼻息可闻,胸膛更是紧贴在一起,连对方的心跳都能清晰感受到。
然而两人只能维持这样的姿势,动也不能动。司徒琴的心越跳越快,也不知是因为外面的彭岳,还是面前的人。
谢渊心里也十分异样,这个动作,他什么都感受得到,只觉怀中的姑娘又香又软,让人很难静得下心来。
真是没看出来,年纪明明不大……
彭岳走入里间,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并没有发现异样。
床下的两人都是微微松口气,庆幸没往柜子里躲。刚刚谢渊就想到,彭岳进来,多半是要找些什么。
他们屏住呼吸,看那双靴子走过来走过去。
突然,彭岳站住步伐,猛然蹲下。
两人头皮一紧,好在彭岳是背对着他们,蹲在屏风前,伸手不知在摸什么。
轻微的咔嚓声响起,似乎有机扩打开。
彭岳站起身,那双靴子又走到柜子面前,站定不动。
仿佛过了天长地久那般,机扩合上的声音响起,彭岳的靴子转了方向,朝向了外间。
谢渊两人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