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可是小远平日里不怎么进东屋,更没去过库房,他怎么知道……”

    “阿璃知道,那小远也就知道了。”

    刘姨:“瞧瞧,您的孙女,还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得很。”

    柳玉梅:“小远是秦柳两家当代唯一传人,法理上,家里的东西,都是他的,我们家阿璃,无非是把自家东西腾换个地方摆着,哪里来得胳膊肘往外拐?”

    刘姨:“对对对,您有理,您一直有理。”

    柳玉梅伸手掐住刘姨的脸,往外扯了扯。

    刘姨正准备喊疼,却见老太太眼里流露出一抹认真,也就安静下来。

    “阿力身上暗伤多了,阿婷,你的年纪也上来了,这一掐,真没小时候水灵了。”

    “我在变着法讨您开心,您倒好,专门插人心窝子。”

    “呵呵,你这张嘴啊,放在以前,怕是得被关柳家刑堂里出不来。”

    “我不信,柳家大小姐肯定会庇护我。”

    柳玉梅松开手,转而用手背在刘姨脸上轻轻蹭了蹭。

    “今儿个睡不着了,给我泡壶茶。”

    “泡您那小姊妹带回来的茶叶?我见您白天时,喝得可有滋味了。”

    “讨打!”

    ……

    “呼……呼……呼……”

    谭文彬坐地上喘着气,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后,取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然后发出咳嗽。

    爆发打架,远远没有爆发干活儿来得累。

    因为打架的结果出得很快,要么把对方干趴下要么自己被干趴下,可干活儿,得一直闷头干,喘息机会反而比打架更少。

    旁边靠着谭文彬坐下的林书友,抿了抿干裂的嘴唇,伸手想从谭文彬嘴里把那根烟取过来,自己也抽一口。

    结果手被谭文彬拍开,脑袋上还来了一记毛栗子。

    润生满身大汗,站在那里,他耐力最好,不觉得累,反而有点兴致起来的兴奋。

    林书友:“秦氏观蛟法这么神奇么,我怎么觉得润生今晚好亢奋?”

    谭文彬:“正常。”

    林书友:“正常?”

    谭文彬:“你和陈琳约完会回来后,不也很亢奋么?”

    林书友:“哪有。”

    谭文彬:“我和小远哥寝室在最顶端,正对着卫生间的洗手池,那晚是谁后半夜还特意跑来冲了两次冷水澡?”

    林书友:“我是寝室里太热了睡不着……”

    谭文彬:“我信了。”

    三位力工师傅今晚的活儿结束了,站旁边看着。

    李追远与阿璃,行走在地基上,少年往凹槽里放入牌位,放好一个,阿璃就递过来一个,二人配合得行云流水。

    放了一半后,李追远停了下来,打开两罐健力宝,自己一罐女孩一罐。

    俩人准备歇一歇。

    李追远:“润生哥,彬彬哥,今晚结束了,你们也去休息吧。”

    润生:“好。”

    得休息,明晚还得继续上工,没人矫情,全部起身离开。

    看着谭文彬走路都带着点虚晃,林书友关心地问道:

    “彬哥,周云云明早就来这里找你了。”

    “咋了?”

    “我怕你累得起不来。”

    “你看起来,也不比我好多少的样子。”

    “我可以在棺材里睡到自然醒。”

    “嘿嘿,陈琳也来了,但她故意不让我们告诉你,想给你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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