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供桌方向,面带微笑道:

    “没事,那条江其实也就那样,你家祖祖辈辈,早就走烂走习惯了。”

    ……

    刘姨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提着一个食盒,来到屋后稻田里。

    一颗脑袋,露在地头上。

    刘姨将食盒放下,饭菜摆出,有酒有肉。

    孙远清:“姑娘,这是贫道最后一餐了吧?唉,是贫道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啊。”

    “我家老太太说,不拿你发作一番,她解不开心头的那口气;但你宗门不仅祖上与我两家有旧,你本人也与我家家主有携手之谊,理当好生款待。

    就委屈你在这儿埋三天,三天后,你即重获自由。

    再者,主母说你根基有损,她亲自出手将你埋困于此,也能帮你恢复本源、调理伤势。”

    “家主?可贫道当年未曾见过秦老公爷啊……”

    “李追远,就是我们秦柳两家的当代家主。”

    孙远清沉默了。

    这一瞬间,他都觉得自己该死了。

    刘姨:“你能自己吃饭吧?”

    孙远清:“能,能,口含清气即可,不劳烦姑娘您了。”

    刘姨点点头,站起身,正当她准备离开时,身后传来孙远清的声音:

    “姑娘留步,贫道还有一事,劳烦您帮忙通禀老夫人。”

    “你说。”

    “贫道家里还有一个小孙女,才刚满周岁,灵秀天成、宛若璞玉。”

    “道长,你这是越来越离谱了,你是真想我家主母把你大卸八块在这儿沃田么?”

    “不不不,这次不是李家主。”

    “那是?”

    “是桃林外婴儿床里的那个孩子,似与贫道家小孙女,天造地设的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