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穿一下。”

    李追远被刘姨带进一楼客房,试穿新衣服,有四套,不复古老套,却也不过分张扬,穿在身上得体大方。

    而且,不仅每一套衣服都对应着一双鞋,还有手表手链挂坠等配饰。

    “刘姨……”

    “晓得,鞋子衣服你带走,其它的就放这儿吧。”

    “好的,刘姨。”

    “怎么样,感觉合身舒服不?”

    “很合身,刘姨,你的眼睛就是尺。”

    “呵呵,这套就穿着吧,身上穿来的衣服鞋子留下,我给你洗刷好了下次你再带走。”

    “谢谢刘姨。”

    “来,坐下,我给你头发裁剪一下,有点长了。”

    刘姨将少年按在床上坐下,然后拿起一匹白布系上少年脖子,又取出了梳剪。

    “刘姨,你怎么什么都会?”

    “那可不,老太太的吃穿住行,可都是我伺候的。”

    一顿流利地快速梳剪。

    刘姨把着少年的头,示意他看向柜镜。

    “怎么样?”

    “手艺真好。”

    “是你小子自己底子好,听李菊香说过,你爸当初被你妈带回村时,用现在电视和报纸上的话来讲,就是个奶油小生。”

    时下奶油小生指的是面容白净且眉宇间有英气的年轻男子。

    “嗯。”

    李追远应了一声,他已经很久没见到父亲了,和李兰离婚后,父亲就去参加了地质科考队,现在应该……很粗糙了。

    离婚对他的打击很大,他现在应该是在刻意回避着这个家,再加上北爷爷的严令,他近年就没有来看过自己。

    李追远并不怪他,反而很理解,作为北爷爷北奶奶的幼子,父亲其实一直过得都挺顺遂安稳,然后他遇到了李兰。

    自己还能和李兰互相扒对方人皮玩,斗个旗鼓相当;

    父亲则完全经历了李兰从病情恶化到彻底崩坏的整个过程,其所承受的心理创伤,真的难以想象。

    “对了,刘姨,我想问你一种戏服,还有一种香薰……”

    戏服被谭云龙当物证带走了,李追远只能尽可能地用语言描述。

    “听起来应该是鬼檀香,像是官将首。”

    “官将首,为什么我没听说过?”

    “八家将呢?”

    “这个我知道,起源于福州,是五福王爷幕府专责捉邪驱鬼的八位将军。”

    “官将首就源自于这个,各地风俗演变,出现了变化。”

    “我明白了。”

    一般这种风俗,会出现在地方庙会上,画脸谱、着戏服、持法器,于队伍中开路,为当地驱邪祈福。

    但这只是外在表现形式,比如自家太爷这种捞尸人,没遇到死倒前,也会去给人家白事坐斋。

    李追远不禁回忆起,昨晚自己以震术逼退对方时,对方眼里流露出的惊骇。

    现在回味起来,似乎不是对这种特殊能力闻所未闻,而是没料到自己能使出来。

    “好了,上去找阿璃吧,让阿璃看看。”

    “那我上去了,刘姨。”

    “嗯,去吧,另外三套我给你打包好放你书包里。”

    李追远上了楼,昨儿个柳玉梅才说给自己定做衣服,今天就穿上了,显然衣服早就提前做好了,这也从侧面说明,老太太前些日子确实是一直在绷着。

    刘姨走到书房前,推开门,惊讶地看见柳玉梅正低着头,对着茶几上的一滴水珠,面露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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