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苦受罪,过的生活比在村里过的好就行,而且我也相信领导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清算你外公。”
“我们就是普通人家,不贪图什么富贵。”
“摆酒!摆酒!”
“叔。”霍枭寒漆黑深敛的眸底翻涌着微妙的暖潮,站在苏父面前,微微俯下身与苏父视线齐平。
“您把婉婉交给我,是对我的信任。”
他的嗓音比之前更加的低沉,却带着一种焐热的沙哑,眼神坚定,“但是我一切都以婉婉的意愿为主,这件事还需要过问婉婉的意思。”
“她要是不想这么早摆酒席,我也不会同意。”
苏父将手里的旱烟往身后一背,直起了胸膛,“婉妹子咋会不同意嘛?她都把你领回来了。”
“那就是为了摆酒席的嘛。”
然后拉开新房的门就朝老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