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他们来遮掩,这一个个尽是筑成道基、功绩卓著,身上都安了长老、执事的职司。

    是以若要论及宗门规矩,与我这老朽平起平坐,却也应该。只是不晓得若是掌门和袁、蒋二位师弟在此,你们还能不能如今日这番天性自然?!!”

    这话直刺得众修心底发凉,好在叶正文虽然表面怒气未消,但待得将一个个重明弟子的气焰尽都打灭过后,心头却就已然平静,开始言起正事:

    “适才我言,因了筑基丹方入手,将来丹堂却就需得辛苦许多,便就将申领额子先拨付丹堂三个,丹堂中若出筑基,将来筑基丹当也稳定许多,这事情二三子可还有异议?!”

    才被袁晋钦点、任了青玦卫十将的靳世伦这时候虽仍是病恹恹的,但听得叶正文再发此言,却就还是顶着一身责备迈步出来、躬身拜道:

    “叶师叔,非是世伦不晓得道理,但青玦、赤璋二卫此役过后尽都大残,正需得简拔一众能堪任事的弟子出来。总不能只依托着乡兵、义从来撑门面!!照实来说,却要较之丹、器、符、阵等堂紧迫许多”

    靳世伦话才讲到一半,本来都已偃旗息鼓的康荣泉却是也迈步出来。他身上伤势照旧未好,但开口时候却是声如洪钟:

    “靳师弟怕是还忘了讲我灵植堂呢,丹器符阵、兽苑灵植,哪个未曾在此役出力,怎生就偏要矮你二卫一头?

    青玦、赤璋二卫需得简拔敢干之人,宗门稼植一道百年心血自此毁于一旦、灵植堂需不需得拔擢后辈?!丹堂得了造化,又需不需得要这些丹师快些进益?!”

    此时遭扣了帽子的靳世伦面色不悦,沉声念道:“康师兄,此处是宗门议事,师弟不过就事论事,还望师兄莫要曲解师弟意思。”

    康荣泉登时更怒,高声喝道:“什么曲解?!你让叶师伯来做裁决,难道我言得不是实情?!”

    “师叔在上、各自好生说话,”段安乐见得气氛不对,再度出来做了和事之人。不过在看过一眼叶正文眼色过后,却就还是越步出来,轻声拜道:

    “师叔,若依着师侄所想,青玦、赤璋二卫却是关乎宗门安危、道统存续,是以这五枚筑基丹的额子,可否酌情少拨付丹堂一枚?!”

    听得段安乐都是如此言讲,康荣泉虽未开腔,但目中怒色反又再盛一分。他身后一众同门似也有所不满,但到底才遭过叶正文训斥,遂也未有动作,只静待着上首那老修来做发言。

    叶正文将众弟子面色尽收眼底,不过五枚新得的筑基丹罢了,若是将这数字乘个十倍,众弟子这么闹上一出,他倒也不觉烦恼。

    可是以康荣泉、靳世伦为首的两派人马显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便令得叶正文微微蹙眉,在心头盘算起来。

    待得这老修沉吟一阵过后,他方才再发言道:

    “丹堂得两个额子,灵植堂得一,青玦、赤璋中弟子任事者,各得其一。应掌门所言,即日起善功堂内冲关丹药不做积累,尽都陈列出来。

    此外,长老、执事、真传可贷善功各增其五;内门、外门弟子可贷善功各增其三,即日起便明告下去。

    莫做遮掩,就是要所有弟子尽都晓得,现下时局却就已经是时不我待。”

    叶正文此言显然令得两派弟子皆不尽然满意,但互相之间,到底只是意气之争,众修却也未做纠结,即都领命下去。

    盏茶过后,叶正文收了康荣泉呈来的滋养之宝、接了靳世伦献上的名贵灵珍,堂中这才散得只有弟子刘雅一人在陪。

    叶正文顿觉疲惫,倏然发问:“今日之事,雅儿你看若何?!”

    刘雅一笑,不应叶正文言语,反宽慰道:“师父这或是在宗门待得久了,都未去善功堂领过几样差遣来做。

    弟子早年间去调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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