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习惯在“魔封结界”内战斗——魔封结界是一种能“固定”空气中魔力的魔法道具,会阻止魔法师操控魔力。

    但即便身处结界中,我仍能通过释放体内储存的魔力,在结界凝固的瞬间发动魔法——因此,我偏爱【火焰射线】这类“快速转化魔力”的魔法。当然,体内魔力消耗过多会导致昏厥,所以我也会尽量控制使用量。

    迄今为止,除我之外,我从未见过其他人能做到“体内魔力耗尽后仍能战斗”——因此,在其他人看来,“一旦空气中魔力耗尽,魔法士兵便失去了作用”。

    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像是有根小刺卡在喉咙里。不过,暂时先不去想它。

    “你还会其他什么魔法?”我问道。

    仔细想想,我对薇拉的魔法能力了解甚少——之前巡演时很少见面,偶尔碰面也只是闲聊;巡演结束后,我又忙着备战,根本没时间深入了解。

    “比如催生藤蔓、引水、与鸟类沟通……还有,我能举起重物哦。”薇拉一一列举。

    这些魔法,恰好是我不擅长或从未想过要学的——我天生对“感知型”“操控型”魔法不敏感,比如与动物沟通,我想我这辈子都学不会。

    “对了,您之前教我的魔法,我也有练习,只是还不太熟练。”薇拉补充道。

    “我教你的魔法?”

    当然,薇拉被囚禁在监狱塔时,我确实教过她不少基础魔法知识。

    ……现在想想,确实如此。

    “对了,你被囚禁在那座塔楼时,有没有觉得窗户上的铁栏杆有奇怪的地方?”我突然问道。

    那座监狱塔,如今关押着前摄政王——我记得很久以前,曾在薇拉面前用魔法熔化过塔楼上的铁栏杆,之后虽强迫它们冷却凝固,但当时赶时间,处理得有些粗糙。现在想来,或许正是那次处理不当,导致栏杆强度降低,变得容易松动……这种可能性,我无法排除。

    “陛下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薇拉疑惑地看着我。

    我向她大致讲述了监狱塔近期发生的事:

    皇帝的生母阿克雷西亚,因昔日暴政被囚禁在那座塔楼,与前礼部尚书等人关押在同一区域——当年,薇拉也是在她的授意下被囚禁的。阿克雷西亚的情人科波德沃尔伯爵,为了能与她在塔楼中共度余生,放弃了贵族身份,甚至接受了阉割。

    这原本是一段看似“感人”的爱情故事……若忽略他们的罪行。

    问题在于,不久前,阿克雷西亚突然将科波德沃尔伯爵从塔楼窗户推了下去。她竟对为自己牺牲如此之多的情人痛下杀手,简直像是疯了——这一事件,也让科波德沃尔伯爵的领地陷入混乱,引发了不必要的麻烦。

    我至今无法确定这是故意谋杀还是意外,更没时间展开详细调查,只能进行基础勘察。

    为防止囚犯自杀,监狱塔的所有窗户都装有铁栏杆——但事发窗户的一根栏杆出现了松动,人们推测伯爵是被人推下去的。而那根松动的栏杆,正是我当年熔化过的那一根。

    窗户的尺寸足以让一个成年人通过,但需要弯腰;而且,栏杆并非“从底座完整脱落”或“连窗框一起损坏”,而是像我当年熔化时那样断裂,边缘还残留着类似“爆炸冲击”的痕迹。

    窗外的简易阳台,也有部分损坏。

    据守卫说,事发时听到了一声爆炸声——但现场并未发现火药残留。

    根据这些间接证据,我推测:有人偷偷将爆炸性魔法道具带入塔楼,炸毁了本就因我当年处理不当而脆弱的栏杆,再将伯爵推下——尽管尚未找到魔法道具的残骸,但爆炸声与栏杆的损坏形态,都指向这一结论。

    如今这世道,既没有专业侦探,也没有专职警察……这起案件恐怕永远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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