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烟圈。

    “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面!”

    刀疤看懂了阿海的态度,让阿来把身上的背包,工具箱都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自己要检查。

    最近生面孔多,九姑已经发话,只要不是客人,进门都要仔细检查。

    阿来乖乖地把背包,工具箱都放在了桌子上,脸上挂着尴尬、谄媚的笑。

    刀疤还是一副冷冷地表情,他扯着拉链头猛拽,“刺啦”一声,把开口扯到最大,手直接伸进去乱翻。

    先摸出一把电工刀来,手指往前一推,“咔嗒”一声,弹开半寸寒光,他眯眼扫过刃口又狠狠合上。

    再掏出个剥线钳,随意检查了一下,随手扔回包里。

    转身打开工具箱,刀疤打开金属扣,工具箱就“啪”地崩开。

    他伸手就掂起最沉的扳手,铁柄砸在箱壁上“当”地响,他扫了眼扳手卡口的锈迹,又扔回去。

    再捏着螺丝刀组晃了晃,十字批头撞得叮叮当当,指甲抠着批头蹭了蹭,确认没磨秃才丢开。

    最后扯过卷电工胶带,拽出半截又猛地拽断,胶带纸飘在地上。

    “没事了!”

    “我带你去见白鹤哥!”

    “对讲机不能带进去,放在桌子上,走的时候你拿走。”

    刀疤翻来翻去,检查来,检查去,都没有找到开启暗格的开关,才准备带阿来去见白鹤。

    虽然是有惊无险,但还是惊出一身冷汗来,阿来努力地让自己稳定情绪,但脸已经很僵硬了。

    幸亏大都会酒吧内的灯光昏暗,周围的两个古惑仔,没有看出来他的不妥。

    快步走到了桌子前,阿来重新把背包背好,拎起工具箱,就准备跟在刀疤的身后,去见白鹤。

    “等一下!”

    靠在墙上的阿海,突然开口,叫住了准备离开的阿来。

    “咩事啊?大佬!”

    阿来被吓了一跳,但还是故作轻松地转过头,一脸不解地看着阿海。

    “十号包厢的灯也坏了,一闪一闪的,应该是接触不良。”

    “约好的电工爽约,但还有五个钟头就开门营业了,大佬知道了,肯定会发飙。”

    “挑那星!物业公司的电工,说工单排到了明天下午。”

    “我还头疼该如何跟大佬交代!现在有正合适的人选,让他帮个忙,搞定之后,再让他去见白鹤。”

    阿海见刀疤一脸疑惑的表情,就开口解释了一番,然后搂着阿来的肩膀,一起去了十号包厢。

    十号包厢的门打开了,阿来看到了不停闪烁的水晶吊灯,他看了一眼门口,就发现了包厢内的配电箱。

    他先扳下配电箱的开关,然后从背包中掏出验电笔,戳向灯座接线柱,发现氖管不亮才放心。

    “这位大佬,能给我找个梯子咩?”

    包厢的棚高最少得八米,就算是踩着酒台,也够不到半空中的水晶吊灯。

    阿来也没有办法,只能让阿海帮忙搞来一架梯子。

    阿海走出包厢门,喊来一个服务生,让他去仓库去拿梯子来。

    人字梯很快就抬来了,阿来让服务生扶好,自己爬上梯子,俯身拆旧灯。

    水晶吊灯是被膨胀螺栓吊在棚顶上的,他拧下灯座螺丝后。

    用剥线钳剥开火线(红)、零线(蓝)、地线(黄绿)的绝缘皮,露出半厘米铜芯。

    在确认铜芯无断丝,再按火线接 L端子、零线接 N端子、地线接 PE端子,绕紧螺丝。

    小心翼翼地用绝缘胶带在接头处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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