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圈,捏实无松动。
接着掏出皮带上的万用表,拨至电阻档,表笔分别触 L、N端子,显示无穷大(无短路),再触地线与灯座金属壳,通断正常。
“大佬,是灯泡坏了,换上新灯泡就好了。”
阿来坐在梯子上,大声地对梯子下方的阿海喊道。
新灯泡早已经准备好了,是西门子的高档货,阿海拿起来,扔给了坐在梯子上的阿来。
一把接过新灯泡,阿来熟练地装上,让站在门边上的阿海,推上总闸。
阿海推上总闸,十号包厢立刻就明亮起来。
这还没有结束,坐在梯子上的阿来,见灯亮后又用验电笔轻碰灯座外侧,氖管不亮,确认无漏电才下来。
现在阿海、刀疤是一点都不怀疑阿来的身份了。
“手艺犀利,巴闭!”
阿海逃过一劫,对着阿来竖起大拇指,由衷地赞美道。
见到十号包厢的灯已经恢复正常了,刀疤也没有在多耽误,他带着阿来,来到了白鹤的单间休息室。
“当当当”
“白鹤哥,你叫的电工到了。”
等了一分钟,白鹤才推开门,从自己的休息室走出来,装作不认识阿来,开口询问道:“你就是中电的维修工?”
“灯泡准备好了咩?”
“准备好了!但不一定是灯泡的事,线路也可能出问题,需要现场分析。”
阿来赶紧点头,表示不一定是灯泡的原因。
“先去忙吧!大佬在马会,我四点钟要赶回去,帮我一个忙,让厨房给我下一碗菜肉馄饨。”
刀疤是小辈,比自己晚三年插香,自己扎职红棍的时候,这个扑街还是四九仔,连老都称不上。
白鹤也没客气,一点面子都没给刀疤,直接让刀疤去给自己准备馄饨。
头马就是太子,虽然大佬的生意白鹤没法接,但头马吩咐,自己这个红棍就得照办。
刀疤脸色阴沉,但还是点了点头,让身后的马仔给白鹤这个扑街端馄饨去。
“这边来!”
白鹤冷笑一声,他就带着阿来走进了旁边的大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白鹤就把灯打开,吊灯很亮,不像有问题的样子。
“我时间不多,你把台灯修好,做事!”
白鹤先是把门反锁,一屁股坐到了单人沙发上,让阿来自便。
见没人干扰了,阿来赶紧打开工具箱,按下按钮,打开暗扣,将里面的监听器取出来。
窃听器可以安装的地方有很多,台灯,电话机,甚至墙壁上的插座中,都是放置窃听器的好位置。
阿来站在办公桌的前面,仔细地打量着办公桌前的布局,寻找最合适的区域,选来选去,他将目光聚焦在座机上。
座机有独立的供电线,还可以无视屏蔽,正符合窃听。
锁定好目标之后,阿来取下腰带上的螺丝刀,先把座机的后盖螺丝取下来。
没了固定的四个螺丝,红色的后盖很快取下来,他从工具箱当中,拿出一根细电线。
先用电工刀在距离端头两毫米的处环切外护套,剥离后露出屏蔽层,再将屏蔽层向后翻折。
露出绝缘层,最后用剥线钳在绝缘层末端处轻夹,剥去绝缘层,露出闪亮的铜芯。
电线中的铜丝,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他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从暗格中取出一个窃听头出来。
现在多亏了红俄人,这些窥探人小秘密的设备,越来越小巧化。
阿来手上的窃听头,只有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