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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的在理!

    自己的波子(保时捷) 924跑车,还有十八期没有付,这些咸湿佬们最好天天来捧场,让自己期期都能还上。

    想到这里,阿辉立刻转过身,对着这些咸湿佬们,拜了三拜,希望这些扑街们各个都长命百岁地活下去。

    见到好兄弟秀逗了,大业赶紧推了一把阿辉,让他赶紧带路,去搞定正事。

    阿辉带着大业又上了一层,三楼就比二楼安静多了,三楼是员工宿舍,仓库加办公室。

    两人顺着走廊走到最里面的房间,阿辉回过头,看了一眼大业,轻声说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东兴社是做刀口舔血的生意,见了锣鼓叔,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东兴社是做刀手生意的,跟英联社一样,属于新字头,东字头内,东兴最大。

    因为打仔多,服务周到,各个字头晒马,开大片的时候,多数都会跟东兴,英联打招呼。

    江湖中介们,也很喜欢用东兴和英联的人。

    这两个字头的打仔们,从不问猪仔是谁,只要拿到定金,天王老子都不在乎。

    而东兴也经常做没本的生意,并且也不怕四大过来找后账。

    “少叽叽歪歪,敲门吧!”

    大业是水房的睇场红棍,自然知道东兴社的规矩,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必须要走出这一步。

    一步天堂,一步天王!

    现在就要看自己的赌运好不好了,要是好,那就一步成为天王,要是不好,就得去奈何桥旁边卖咸鸭蛋了。

    见好兄弟准备一条路走到黑,阿辉也没有多说话,他敲了敲门,大声说道:“锣鼓叔,是我阿辉,大业仔要见你。”

    “进来!”

    听到大佬的话,阿辉转动把手,推门走了进去。

    同外面的吵闹比,办公室内就安静地多了,暖黄台灯把书桌照得半明半暗。

    书桌案上摊着张未写完的《兰亭序》,狼毫笔悬在砚台上方,墨汁正顺着笔尖缓缓晕开。

    坐在梨花木椅上的男人,四五十岁,头发花白,穿件洗得软塌的素色长衫。

    袖口卷到小臂,露出腕间串着的老沉香珠子,每颗都被盘得发亮。

    而掐着沉香珠子的手,虎口处留着圈浅淡的老茧,像常年握刀或握枪磨出来的。

    此人就是锣鼓,东兴社油麻地堂口的揸fit人,要是不熟悉的,很难将锣鼓归纳进古惑仔当中。

    因为他实在太儒雅了,戴着一副大学教授才会细框圆镜,镜片后的眼睛眯着看字帖。

    这家伙的指尖无意识地跟着笔画在桌面划动,没有看走进来的两人。

    虽然眼睛没有看,但还是开口打招呼,语气温吞得像一壶白开水:“刚泡的凤凰单丛,晾会儿再喝,免得烫嘴。”

    可话音刚落,传呼机在桌角震了一下,屏幕亮起,他伸手拿起传呼机,扫了一眼传呼机上的代码,指尖按了一下传呼机的按键。

    他捏着传呼机的动作很有趣,指节瞬间绷紧,又很快松开,像是捏了把空气。

    大业在没有蹲班房的时候,就经常来油麻地来找阿辉。

    可他从来没有到过这间办公室,进来之后,叫了一声“锣鼓叔!”就乖乖闭嘴,然后打量起整间办公室。

    办公室内,都是顶棚的黄花梨大书架,书架上摆着大半排线装书,从《论语》到《资治通鉴》码得齐整。

    书架最底层,放着一本封皮磨损的黑皮笔记本,表面上有几行潦草的字迹,混着暗红的印记。

    像血,又像干涸的墨。

    锣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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